他最近的动作越来越亲昵。
两个人亲过也抱过,还一起睡过不止一次,程梨却仍然有点害羞,想爬起来。
祁轼突然松开抱着她的双手。
他的眼睛仍然阖着,说话慢悠悠,要挟的口气却很明显“想走就走,不过一点福利都没有,我可什么问题都不想回答。”
福利他把趴
程梨想了想,乖乖不再动了,咨询他“祁轼,乐央也是九重天上的仙君吗”
祁轼睁开一点眼睛,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程梨。
“问他干什么他长得虽然还算过得去,但是一肚子坏水,从小就把天宫里的人折腾个遍,人见人烦,猫狗都嫌,梨梨,你就算要后宫也不能要这样的。”
“什么后宫”程梨脸红,“我就是想问问,乐央
“你昨晚梦到他了”祁轼不爽,“那你梦到我没有”
程梨无语。
这个人的思路根本就不
“不是,自从我进了
avo起,我就会
程梨把乐央
祁轼这次不迷糊了,真的把眼睛睁开,呵呵一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这是又皮痒了。”
程梨不关心他俩之间的恩怨情仇,继续锲而不舍地问“所以他是仙君吗”
祁轼对程梨笑了一下“梨梨,九重天的规矩,下来的人都不能暴露身份,泄密的要罚哦。”
程梨想想“不对吧你掌管镇戍司这件事,早八百年前不就告诉我了吗”
“我怎么能一样。”祁轼悠悠答,“再说你早晚总得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他胡搅蛮缠,程梨眯眼望着他。
他哪可能
没有做不成的生意,只有谈不拢的价格。
“所以你想要什么”程梨等他开价。
祁轼露出满意的笑容“也没什么,亲一个,亲一个我就说。”随即补充,“早晨还没刷牙,知道你不喜欢,暂时先记
“好。”这买卖不错,程梨答应着,忽然想起来,“先说好,一个就是一个,无论拖多久,可都没有利息。”
祁轼笑出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没有利息就没有利息。乐央确实是掌管天下姻缘的仙君,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所以昨晚,是乐央真的跑到程梨的梦里来了。
程梨连忙继续问“祁轼,你上次说过,你是打赌赌输了才下来的,是和乐央打赌吗你俩赌的是什么”
“是和乐央打赌。”祁轼优哉游哉地紧了紧程梨腰上的胳膊,“我们那时常去一棵梨树下喝茶下棋,当时赌的是一树梨花花瓣的单双。”
程梨的心跳都快停了。
梨树,下棋,赌花瓣单双,全都对上了。
程梨的声音有点哑“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输了”
祁轼低头碰碰她的鬓角“这件事倒是很巧,我当时数对了一树梨花有多少朵,却不知道,虽然那树梨花都是五瓣,
居然都是真的
程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真有前世今生什么的
再说前世是什么不好,居然是植物连个脑细胞都没有
“你怎么了”祁轼腾出手,捏捏程梨的脸。
程梨有点结结巴巴“那朵花害你输了,你有没有报复它”
祁轼笑“怎么会和一朵花计较,我哪有那么记仇”
程梨假装不经意地问“要是那朵花变成人了呢比如变成我,跑到你面前,你打算怎么办”
“你啊”祁轼依旧揽着她,“要是你的话,当然要欺负你,把你弄哭,才解我心头之恨。我好不容易放个假,全都浪费
祁轼假装凶狠地捏捏她的脸颊,又戳戳她的小梨涡。
手感真好。
现
祁轼不舍得放开手,继续说“你看,你叫梨花的梨,和我这么有缘分,说不准真的就是那朵小花变的。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想得美。
程梨爬起来“我随便说说的,花哪可能变成人,跨物种了吧等你回九重天,再慢慢跟那朵花算账去吧,我要练琴去了。”
才练了一会儿,祁轼就来月老办了。
他看起来已经洗漱换好衣服,一身清爽,坐下把两条长腿搭
程梨纳闷,练完边琴边问他“你有事”
“嗯。”祁轼答,“账。”
什么账
程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轼伸手一拉,跌进他怀里。
祁轼仍然保持着靠
原来是这笔账。没有利息,所以一天都不肯拖。
他的嘴唇滑过程梨的耳畔和脸颊,落
两个人很久没有
想到这个是祁轼,是没连任何红线,真的那个祁轼,程梨一阵又一阵脸红。
祁轼离开她的嘴唇,挪到她耳边,吻了吻才低声说“你的心跳得好快。”
两个人贴得太紧,心跳这种事,完全没办法
程梨红着脸反驳“你的也不慢啊”
“是。”祁轼居然承认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多接吻,慢慢就适应了,有利于心脏健康。”
程梨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
祁轼笑了一下,重新按低她的后脑,深深吻住她。
程梨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脑中却
难道就是因为当初他
祁轼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乐央却好像什么都很清楚。乐央一直知道她就是当初那朵小梨花,却根本没告诉祁轼。
这是为什么呢
乐央瞒着所有人不说,还偷偷摸摸跑进程梨的梦里,不知道到底憋着什么坏。
自从乐央s月老的事败露后,程梨对他的信任全线崩盘。
再说乐央怎么知道程梨就是当初那朵小梨花呢
“想什么呢”祁轼忽然离开她的嘴唇。
程梨迷迷糊糊,脱口而出“想乐央,想他到底是怎么”
她的话没机会说完。
祁轼深吸一口气,忽然放下腿,就这么带着程梨站起来,利落地反身把程梨压
这次,程梨的脑子不再跑马了,把什么都彻底忘了。
祁轼满意了,找回她的唇,深深地吻上去。
两个人正亲得昏天黑地时,月老办的门被人随手推开。
罪魁祸首乐央探头进来,看清里面
“乐央,你站住,我有话问你。”
祁轼放开程梨,拉她起来,帮她顺顺头
祁轼出去了,还把月老办的门带上了,程梨红着脸坐
程梨心想祁轼仙法封了,不知道怎么教训乐央,难道用末离
程梨猜得不错,祁轼不用动手,末离自己就够了。末离是久经沙场的神器,乐央这种文职根本躲不开。
“至于吗我不就是去她梦里逛了逛”
末离鬼魅般如影随形,逼得乐央没空施法,吓得到处乱窜。
“你没事进她梦里干什么”
“我看你难得对一个小姑娘那么上心,想看个热闹而已,顺便套套她的话。”
祁轼眯眼看他,了末离,指指房间“饶你不死,进来。”
乐央笑眯眯跟进去。
祁轼坐下,审贼一样看了乐央半天,忽然问“套到什么话了她喜不喜欢我”
乐央也大大咧咧坐下,听到祁轼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还没套到什么就被她识破了。祁轼,你到现
祁轼半天才说“上次她喝多了,我问过。她说,不那么喜欢。”
乐央笑到抽搐。
“上神祁轼伤过多少仙娥的心,天理昭彰,总算是到了吃瘪的时候。你俩都亲成那样了,你还感觉不到她喜不喜欢你”
祁轼于这件事完全没有经验,立刻问“她肯让我亲,就是喜欢我吗”
“以我多年掌管姻缘的经验,”乐央拿着专家的调调,优哉游哉地打击他,“女孩子有时候脸皮薄性格软,让你亲,可不一定就是喜欢你。”
“至少她好像喜欢我亲她,算不算喜欢我”祁轼追问。
乐央继续打击他“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她只是垂涎你的嗯”
上下打量了一遍祁轼的俊脸宽肩细腰长腿。
祁轼一脸郁闷,不说话了。
乐央歪头看他“要让她喜欢你还不简单,我那里红线有的是,你俩随便挑,一晚上的两三个月的七八年的,一辈子的两辈子的三辈子的,任君选择,想连哪根连那根。”
又说“或者你想悄悄连也没问题,我能让红线隐形,保证看不见。”
“去你的红线吧。”祁轼拒绝,“我不想受你的红线摆布,也不想让她受红线摆布。”
乐央走后,程梨和祁轼吃过早饭,回来继续理红线日常。
六瓣梨花的事,程梨暂时不想告诉祁轼,又自己
“陶桃啊,我说我上辈子是朵梨花你信吗”
陶桃哈哈哈“你是梨花那我还桃花呢。咱俩枝挨枝一起长大,我变成一个大桃儿,你变成大鸭梨,咱俩再手牵手一起做成水果罐头,耶”
程梨“”
陶桃最近很忙,快毕业了,生活重心全部转移到画画上,寝室作息不方便,她也搬出来了。
她
陶桃搬家那天,程梨责无旁贷地过来帮忙。
和她合租的是s大中文系的一个女孩,叫夏晚。
夏晚长得漂亮,性格又活泼,喜欢开玩笑,和程梨没一会儿就混熟了。
拾东西时,程梨悄悄问陶桃“这么好玩的女孩子,你哪挖来的宝”
陶桃答“是我们动漫社的。”又悄悄八卦,“夏晚长得好看,人又好相处,什么都好,就是看男生的眼光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
陶桃叹了口气“你猜她男朋友是谁你知道霍时吗”
霍时这人,程梨还真的知道,甚至前些天还见过。
他很有名,有名的原因和乔三一样,都是帝都数得出名号的浪子,不务正业的二代。
两人本来就是铁哥们,一模一样的一路货色。
新年那天,程梨去找乔三敲诈勒索时,霍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