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衿接受完原身的记忆以后,那只白衣女鬼那边也有了结果。
女鬼
残魂们眼神懵然的看着井底的四周,再看被包围着的女鬼,眼中的懵懂顿时变成了刻骨的仇恨愤怒,一个个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让其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这些个残魂被困
他们看得出宁衿是个本事神通广大的,有她的话
宁衿手上轻轻一抬,让残魂们先起来,然后脚下不轻不重的从残魂让开的口子走了进去,冷眼看着之前以柔弱无辜的嘴脸示人,达到哄骗目的的女鬼“我与他们说的话,你也该听到了,现
女鬼面色惨白,近乎透明,一双鬼眼狰狞恐怖,布满了愤恨,望着宁衿,咬牙切齿的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倒不如死的干脆,等我死了,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凡人从哪里为这些残魂做主。”
瞧这女鬼的样子,想来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她以为她不怕死,宁衿就问不出答案,简直是自欺欺人,可笑可笑
宁衿柳叶般的秀眉微挑,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嗤笑“嘴巴还挺倔的,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宁衿话说的十分的轻松,说不勉强,之后就绝不再多问一句,撇过脑袋,不再看身后的女鬼。
她这般态度反而让女鬼心里面更是忐忑不安,死从来不是嘴巴上说的得那么轻巧,何况死的后面还有生不如死。
女鬼生前遭受张家人的百般折磨,成了厉鬼后,又因生前的怨气得不到超脱,一直被困
女鬼咬咬牙,死死的看着宁衿“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带我从这里出去,并且放我离开,只要你答应,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诉你。”
闻言,宁衿略微的犹豫了一下,看上去像是更想知道真相,还是点头同意了下来“可以,只要你说出真相,我就放你离开。”
女鬼心头大喜,只要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今日的仇,早晚有报的那一天。
女鬼心里面的怨毒快要流脓,嘴巴上却恭恭敬敬的道“多谢大师恩德,奴家以后定然竭全力的回报大师。”
“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只要你出去后,别再为非作歹,便是对我最大的感谢。”宁衿摆摆手,不欲再听她多言废话。
女鬼眼中带着几分感激,老老实实地磕了一个响头,将她知道的仔细交代了出来。
原来就
为此,这个中年男子还抓了几个实力不错的厉鬼丢下井里,让女鬼吸食这些厉鬼的鬼力。
有那几只厉鬼作为食物,女鬼很快便感觉到自己的鬼力大大的增加了。
中年男子
女鬼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她再怎么蠢也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谁知道那个中年男子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但时间久了,女鬼心里面渴望实力强大,渴望出去的野望,不断的攀升,最终还是用了那中年男子留下来的邪恶法子。
这十多年来,靠着井底这些残魂力量的供给,女鬼一天比一天强大。
但始终有着什么东西压制着她,让她无法从井底出去,直到宁衿出现了,女鬼感受到宁衿的神魂不是非一般的强大,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所以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企图将宁衿诓骗下井,吃掉她。
谁知算得了开头,却没算到结果,女鬼一头撞上去,撞上的是宁衿这么个软硬都不吃的,反而让这十多年来的算盘功败垂成。
听完女鬼的话后,宁衿紧跟着问道“
“没有,从十几年前那个男子走了之后,奴家便再也没有看见过他。”女鬼肯定的道。
或许也正是因为
一个鬼魂一旦灵魂上有任何的残缺,轻者转世轮回的时候不能再投胎为人,重者便是灵魂一旦不能补全,就不能转世轮回,将受永不超生之苦。
女鬼为了一己私欲,损伤了这么多鬼魂的利益,便就是今日宁衿真的饶了她一命,待哪一天下到了黄泉,跪
女鬼该说的话全部都交代完了,这时候只盼望着宁衿能够按照她的许诺带她出去,迫不及待的道“大师,奴家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大师现
“看
女鬼之所以不能离开井底,原因很简单,她生前投井而死,死后成了这里的地缚灵,心中怨气不散,便只能生生死死都被困
宁衿说的带她出去,就是用法子将她身上的怨气掩饰住,叫她得以不受困。
这一次出了井底,女鬼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禁锢消失了,她顿时喜不自胜,脚下一抬正准备离开,却
女鬼又惊又恐的抬起头,看着
“我从来不做言而无信的事,说要带你出井,说要放你离开,我不是都做到了。”宁衿手卷起胸前垂落的
女鬼心慌意乱而绝望地看着周边的这些残魂,他们全部都恢复了神智,不再被她操控,但这些年的折磨并没有一笔勾销,反而根深蒂固。
种种恶行,不是宁衿一句放过就可以放过,女鬼该为自己当初种下的因,来得如今承担的果了。
所有的残魂一拥而上,女鬼凄惨的叫声划破张家古宅这片寂静的空间。
半个多时辰过后,女鬼
“去吧,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宁衿手上一挥,地面上凭空出现一个黑色的大门,大门缓缓的打开,里面像是一个没有头的黑洞,但对这些残魂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残魂一个个的排好队,依次的进了大门。
等将这些残魂全部超度好后,已经是下半夜了,天边开始有了微微亮。
宁衿站
跟着脑海里原身的记忆中家的住址,宁衿慢慢的走出了张家古屋,身后面古朴大气,深
张家人做恶
至于那个本是可怜者的女鬼,
天彻底的亮了,已经是早上六七点钟,往往这时候,张家古屋边上依旧没有一个人影。
但今日却出现了另一个人,身体修长,五官致,白净俊秀像是学院里的书生,又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贵气和清冷,眉宇之间就如同道观当中佛寺里面的神佛,威严大气,令人望而却步,可远观不可亵玩。
这个年轻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开头,身上少了属于年轻人的浮躁,更添成熟稳重,
男子是顺着这指针来到的张家古屋,但等到真的到了之后,眼前的情况却又大为不同。
男子并没有进去,只是站
确定事情已经被不知名的道友完全解决,男子很快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话说完后,两人急匆匆的离开,走的时候脸上布满了愤怒,还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