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金銮殿里面所有人神色不一的目光,赫连衿却是出人意料的淡定,淡定的让这些人怀疑是否是他们的眼睛看错了。
就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天圣帝,高祖皇帝嫡女,受遗命登基为帝,她所亲手写下的传位诏书,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野路子的东西。”赫连衿话语不急不徐,有几分春风拂柳的感觉。
偏偏从最开始的反问,到最后的那两个字,皆让
然而,赫连衿口中的话虽嚣张却没有一点不是点
天圣帝是正统嫡出,
反观之刚刚过世的女皇,本就是趁人之危,逼宫噬姐夺得的皇位。
这也就算了,可她却做上了皇位,也不知道珍惜,骄奢淫逸,荒唐昏庸,偏听偏信,暗害忠良。
两者对比来看,后者可不就是是个不是东西的东西。
但事实虽摆
一时之间,
“放肆。”穆清喝道,怒目
俗话说,天地君亲师,女皇不仅站着君还站着一个亲字。
穆清一句话就给赫连衿扣上了一点不忠不孝的帽子。
试问天下间,哪一处能容得下不忠不孝之人,更别说金銮殿上,众目睽睽之下,那把龙椅岂能坐下不忠不孝之人。
“何为忠何为孝”赫连衿不急不慢的反问。
穆清冷笑。
赫连衿却不欲等他的回答,又道“天圣帝为君,平王为臣,平王逼宫反叛,夺君位,是什么忠天圣帝为姐,长姐如母,平王为妹,平王噬姐,占姐夫,又是什么孝”
赫连衿连连
说什么忠孝若真以忠孝作为标准,当初的平王又如何坐上的皇位
穆清冷冷的看着赫连衿,冷道“赫连衿,你休要强词夺理,现
赫连衿嗤笑“孤想做什么,皇贵君应当是一早就清楚明白才对。”
穆清露出个嘲讽的眼神“本宫不明白。太女,任你再怎么能言善辩,你也应当知道,本宫手上的才是女皇亲手写下的遗诏,七皇女作为大燕国新皇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你就是再心有不甘,也应尊皇命,叩新皇。”
“皇贵君似乎弄错了一个事实,只有皇帝临终的时候写下的诏书才能够被称之为遗诏,才能够决定大燕国下一任新皇是谁”说到这里,赫连衿故意的停顿了一下,
赫连樊是刚刚过世的女皇之名。
穆清心里
穆清步步惊心走到现
“赫连衿,你口口声声说女皇只是正统未出的乱成贼子,那谁是正统你莫要忘了,你自己也是女皇之女,若没有女皇为你受封的太女之位,你根本没有资格站
“皇贵君,孤看你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也跟着糊涂了。”赫连衿动了动嘴角,抿唇一笑。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旁人说自己年纪大的话,更何况穆清姿容甚美,看上去不过是双十年华,但实际上穆清的年纪却是
“你”穆清怒火中烧。
“怎么孤说了一句实话,皇贵君就恼羞成怒了。”赫连衿笑的十分欠揍,“依孤来看,皇贵君不仅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连这个耳朵也不怎么够使唤了。这些日子来街角巷尾的,燕京城内,怕是没有几个不知道孤并非赫连樊所出的事了吧还是皇贵君真的聋的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穆清怎么可能不知道,近日来越演越烈的风言风语,说的就是太女赫连衿不是女皇所出。
至于赫连衿亲生母亲是谁所有人还不是心知肚明。
这话原本就是穆清派人放出来的,就是要以此解决赫连衿身上太女的身份。
却没料到,流言越演越烈的时候,赫连衿不管不顾,为的就是今日将他一军。
“皇贵君,孤乃天圣帝和中宫凤后之女,是唯一的正统。”赫连衿脚下一转,面对
此话一出,又是举朝震惊。
皇卫是什么只有皇家人清楚,但传国玉玺是什么却没有人不知道。
作为三朝元老的礼部尚书睁大了眼,小心翼翼的说“太女殿下所有传国玉玺为证,那传国玉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