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的皮肤滑腻细嫩, 稍微用点力就会出现痕迹，但过不了多久又会恢复如常。
明明很娇气，却并不脆弱。
这样矛盾的特质结合
白修远松开褚之言的小腿，附身过来抱他。
褚之言果然
白修远一言不
他仰起头，白修远的吻落
褚之言生怕他
白修远怀里一空, 怔愣了一下，抬手按着眉心“抱歉。”
褚之言并不是真正抗拒他, 又凑近拉下他的手, 仔细打量他周身。
鳞片已经
白修远抬眼看他，握住他的指尖捏了捏“我去浴室待一会儿。”
这是他从前不用抑制剂时一贯的做法,
褚之言顿时紧张, 以为白修远要像前两次那样失控。
结果他一路跟着白修远来到卧室, 看他面色如常地推开浴室门，给浴缸里放水。
褚之言愣愣的“你你平时也可以变回去”
说完这句话，褚之言自己就有了答案，白修远当然可以自由控制形态，只不过前两次情况特殊, 才给了他白修远变回原形就等于失控的错觉。
“嗯。”
浴缸里的水渐满，白修远解开领口的一颗扣子，见褚之言还站
褚之言抓着浴室门边，期期艾艾道“我想看。”
他还没见过白修远长出鱼尾的过程，非常好奇。
而且以前原形时的白修远总听不懂话，和现
眼看白修远沉默，褚之言以为他不答应，小声道“又又不是没看过。”
不管是哪个形态的白修远，他不仅看过，还上手摸过
褚之言理直气壮地不肯走。
白修远迟疑了一下，继续解扣子。
身上的衣服被他挂
褚之言慌忙移开视线，心跳加速。
他刚才没怎么看清，但是白修远好像起了一点反应。
褚之言忍不住看过去，他上身的鳞片完全显出，脊背中央一道蓝色的光芒，后肩两边的鳞片延伸至手臂。
白修远头
他躺进水中，双腿逐渐变成一条鱼尾，直到尾鳍拍
褚之言走近蹲
不管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很漂亮。
而且白修远这回不再缠着他不放，他终于可以好好地看一看这条鱼尾。
他丝毫不顾身上衣物被水沾湿，伸出双手企图把鱼尾巴抱住。
白修远动了一下，冰凉的鳞片从褚之言手中滑走，尾鳍拍起的水花还溅
褚之言不太高兴，干脆直接踩进浴缸的水里。
白修远皱着眉想阻止他，没能来得及“不要进来衣服都湿了。”
褚之言熟练地趴
看来以前不是不会说，也不是听不懂，而是当时状态异常，全忘了。
白修远一只手扶住褚之言“嗯。”
褚之言浑身湿透，衣服布料都贴
鱼尾
尾鳍看起来又薄又轻，摸着却硬硬的，锋利的边缘呈银白色。
褚之言甚至怀疑白修远可以用尾鳍划开他的皮肤，只要他想。
他抱着鱼尾爱不释手，白修远一直安静地靠
不失控的时候，他的气质完全不同。
白修远以前就像任性粘人的大型挂件，而现
褚之言看得出神，直到高冷的海妖凑过来亲他。
因为
原来还是喜欢这样褚之言半边身体都浸
白修远摩擦着他腰侧的皮肤，半晌后才道“这是”
这是求偶的姿势。
他话说一半又不说了，鱼尾上有一截鳞片拱起来，硌着褚之言。
褚之言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脸一红，不知所措。
但他没有露出抗拒的神色或是逃离，这无疑给白修远带来鼓励。
他正处于求偶期，原形时的渴求极难压下去，白修远一边亲吻着褚之言“言言不要怕。”
他拉过褚之言的手试了试，随后解开褚之言上衣扣子。
褚之言轻微挣扎，白修远哄道“今天不进去，不会疼”
他没有拿润滑膏，且今天的情况算是事
听见他这么说，褚之言安静下来，他腿上的鱼尾松开，然后被白修远翻了个身。
白修远从背后侧身抱紧他，鱼尾重新缠上来，一寸一寸紧贴着皮肤。
水面不住晃动，白修远还算克制和温柔，同时亲吻着褚之言的侧脸与耳垂。
溅起的水花近
虽然和白修远说的一样，可这个
更难以启齿的是，白修远也
褚之言脑海中突然记起一些相似的画面，他们
和幻觉不同，这更像是凭空多出来的记忆，可是他为什么之前没有印象。
而且记忆里的白修远好凶和现
褚之言正感到茫然，身后的白修远速度变快，鱼尾也得更紧。
他和褚之言记忆中的逐渐重合，褚之言神色呆滞。
他全都想起来了，包括后来白修远带他去浴室洗澡，和给他上药。
怪不得他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白修远会那样问。
水面渐渐沉寂，白修远把褚之言翻过来面对着他，不住亲吻他“好乖”
“你”褚之言推开他的脸，忍不住问，“那天
白修远眸色微暗“你想起来了”
褚之言还
“你不生气”白修远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轻声试探着，面上却不显。
褚之言埋头
他想了想，又抬起头“我为什么第二天想不起来了”
白修远沉默片刻，主动坦白“因为我。”
因为他那一句话，让褚之言变得乖巧。
他当时处于混乱当中，理智所剩无几，并不是真的想用海妖之力来控制褚之言，等清醒过后已经来不及了。
褚之言听他说完，好像依旧没怎么懂。
白修远上身探出水面，鱼尾弯曲着坐
褚之言眨了下眼，靠近主动亲了白修远一下。
他很快清醒，意识到刚才
褚之言结结巴巴道“你、你”
尾鳍
褚之言明白了，他现
褚之言脸颊通红“可是你你也不能因为这个”
白修远叫他听话，所以他乖乖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是不是当时不管白修远怎么做，他都会无比顺从。
褚之言无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躲开白修远的触碰。
白修远问他生不生气他不生气，其实也没有害怕，只是
褚之言好像现
他将一切都
褚之言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
就好像白修远的求偶期，他憋了这么多年，硬生生给自己憋出问题来，现
“抱歉，”白修远伸手试着去抱褚之言，摸摸他的腿，“疼不疼”
那天晚上他也这么问过，褚之言脸上冒热气“不、不疼了”
他觉得自己现
说完褚之言头也不回地离开，像极了他以前害羞逃离的模样。
白修远没能拉住他，想追过去却暂时变不回人形。
他默默等待着，直到状态彻底稳定，才从浴缸里出来。
褚之言回了房间后，就拿上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
他
与此同时，远处有人对着别墅拍下几张照片，包括门口的保镖与窗口出现的佣人。
对方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