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目光炯炯有神,直视着皇后,皇后心头一凛,手不由地握住了。
而皇帝听完这句话,微微一愣。
“砚同”柳贵妃怔了怔,她也没想到,砚同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放肆”皇后突然一手拍
”呵”曜曈冷冷一笑,“是不是污蔑,我想皇后娘娘心里,比谁都清楚。”
“皇上,臣妾绝没有做做这些事,臣妾身为一国之母,从未做过失宜之事,三皇子片面之词,胡乱猜测,臣妾实
曜曈却不再理会皇后,而是面向皇帝,认认真真地双膝跪下,唤道,“皇上”
皇上
听到这称呼,皇帝面色些些变了。
“皇儿,不可无礼叫父皇”柳贵妃忙制止,又向皇帝说道,“皇上,砚同还没有习惯,请皇上宽恕。”
“草民恳求皇上,让草民出宫吧,就让草民觉得,从来没有来过。”曜曈却坚定地说道。
什么柳贵妃听了,心头一慌,“砚同”
而皇后听了这话,眼角却隐隐透出笑意,看来今天所做的事,没有白费功夫,这小子如她所料的知难而退了。
这样最好,打败一个人,就先打败他的斗志,这战争才开始,李砚同就已经败下阵来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皇宫,不愿意朕做你的父皇,你还觉得宫外比宫里更好”皇帝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看着面前的儿子。
“砚同”柳贵妃紧张地手心冒汗,皇帝问的这几个问题,一旦回答不好,句句都是致命的。“不。”曜曈摇头,“皇宫很好,草民能找到生身父母也很好,宫外自然比不上宫里优渥,只是,草民的出现,像今天这样的闹剧还会出现。皇上,其实草民从来都不想争什
么,如今,我已经知道父母是谁,这就好了,所以,恳求皇上让我出宫吧。”
柳贵妃大惊失色。
“砚同”
曜曈转身,看向柳贵妃。
“母妃,我并不想当皇子,我的心愿只是是做一个好大夫,为百姓治病。”
“可是
皇帝眼中的目光隐隐有了变化,他非但没有因为曜曈提出离宫,而大
,到此为止,往后谁敢提起,朕绝不饶恕。”
皇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其余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均一言不
皇帝
说罢,皇帝抬步离去。
“砚同,砚同,没事了,快跟母妃回去吧。”皇帝一走,柳贵妃生怕曜瞳还要说出离宫的话,上前抓着曜瞳的手臂。
曜瞳垂了垂眸,好好站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皇后仍旧站
”
“是,皇后娘娘。”柳贵妃虽气恼皇后今日所做的一切,可对方毕竟是皇后,加上皇上今日也没有说什么,他们母子,便只能咽下这口恶气了。
“本宫乏了,你们都出去吧”皇后手一挥,示意一殿的人都走。
说罢,那些皇子公主等面面相觑,随即一一离开了永春宫。
玉容还保持着跪的姿势,
“不是你疏忽,是本宫小瞧他了,今日此局竟被他轻易的勘破。”皇后皱起眉头,眼神内仿若浸了毒一般。
“那接下来”玉容看着皇后,欲言又止。皇后握着椅子扶手,轻轻的道,“近段时间暂且放过那李砚同,皇上今日没有表态,但是本宫了解皇上,皇上今日对本宫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心里对本宫是有想法的。
”
“是,皇后娘娘。”玉容点头。
“还有”皇后瞟了一眼玉容,眉头皱起,说道,“去盯着太子,让他勤勉学习,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本宫深深的预感到,这个李砚同,会是太子将来最大的劲敌”
玉容听罢,心中一惊,但也不敢说什么,连忙退了下去。
玉容走后,皇后一个人坐
曜瞳离开永春宫后,直接去了临华宫。
柳贵妃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了临华宫的宫女太监们,好生照料曜瞳,有事来禀报她。
寝殿里,曜瞳静静的坐
此时,永安宫。淑妃躺
了”
“母妃,儿臣也没想到,今日的事情会
今日
回来后,立即向母妃淑妃禀报了此事,没想到,母妃竟骂她蠢钝如猪。
淑妃冷笑,不屑的扯了扯嘴角,从贵妃榻上坐起,“你今日听信了皇后所言,借着敬酒之时灌醉了李砚同,你可知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