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中文网 > 其他小说 > 长公主只想出嫁 > 他绝对是故意的!
银冬也是真的没想到银霜月居然还会
见银霜月埋
银霜月把被子又朝上扯,都要扯过头顶,被银冬微微带些凉意的手按住,他又俯身亲了亲银霜月的额头,张嘴把她微微凌乱的一点头
银霜月被他生生叫得哆嗦了下,昨晚上不让他黏糊糊地叫长姐,他偏偏要叫,叫得银霜月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蒙着眼睛不让,闭上都不行,她总是忍不住想起银冬还不大点的样子,再一错神,那个她亲手养大的崽子,便正情地按着她驰骋着。
这种感觉真的要把她分裂开来,银霜月感觉自己羞耻心一晚上死绝了,但是今天早上起来,银冬真的这样不叫她长姐,反倒叫月儿,银霜月死绝的羞耻心又卷土重来,排山倒海之势将她给淹没。
归根结底,银霜月还是有些不能适应,银冬不肯放过她,手顺着被子边缘探入,没一会,银霜月就忍不住红着一张脸坐起来,抬手要抽银冬,被银冬笑眯眯地伸手挡下了。
“长姐,”他又一本正经地叫起了银霜月长姐,银霜月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自己感觉自己挺吓人,但是她昨晚真的消耗得不轻,现
“长姐”银冬喉结滚动,拉着银霜月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眼前,霸道地搂紧,“你已经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要打骂也要等吃过了东西。”
于是马车停
但是不得不说,银冬就算从皇城不远千里地跑来劫持她,也真的将她所有的需求都顾忌到了,银霜月久违地被伺候得很舒服,衣服配饰都是她戴惯了的,还有身上的熏香银霜月等侍女上菜的时候闻了一下,
闻到这个,银霜月就想起昨晚上她如何与这味道的主人纠缠不清,她耳根慢慢地红了,银霜月抬头看了一眼银冬,一眼就能看出,他绝对是故意的
银霜月瞪他,这时候菜也陆陆续续端上来,行走
马车暂时停
最后当然是银霜月赢了,银冬一脸不甘地看着银霜月吃,但是他眼中却全是和表情截然相反的情绪,银霜月吃着吃着,就觉得这鸭翅噎人。
他们曾经颠沛的时候,弄到点什么吃的,如果
当然了,每一次银冬都抢不过她,只是一脸的悻悻,银霜月每一次扫到他的反应,就有种欺负小孩子寻常人难以理解的舒畅,然后吃得更香。
她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银冬的眼神,也从来没想过,他是真的抢不过,还是故意让着她,此时此刻,她抬眼望进银冬的眼中,突然间心惊肉跳起来。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看她,她却经年从无察觉
银霜月从不知自己竟能粗糙成这样,但是她也只是低着头,慢慢地把鸭翅啃了。
一直到桌子撤下,两个人分别漱口过,又整理好了马车重新上路的时候,银霜月还是有些神思不属。
银冬这样真的不太正常啊,昨晚上就
还没引得帝王不早朝,银霜月就早早地把自己划到祸国殃民的妖姬那一类去了,她昨晚上确实是很累,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银冬安安静静地
看向银霜月,见她睡得不稳,不知道
银霜月做梦了,大概是睡着的时候想得太混乱了,她梦到她这个惑君的妖姬如何作妖,天降异象山河破碎什么的
银冬一推把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的银霜月猛的拉回了现实,她睁开眼看着银冬笑眯眯地凑上来,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绷着的声音还有点含糊,就着小脸严肃地教训,“你以后不许对我太过沉迷,就算我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也不要答应,知道吗”
银冬慢慢笑起来,“好的,都依长姐,长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银霜月欣慰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意识到银冬的言听计从,已经处
一路上两个人倒是没再有什么尴尬羞涩了,银霜月把这些日子以来的疑惑都问了一遍。
“我听说含仙殿烧没了”银霜月问。
“嗯。”银冬和她面对面坐着点头。
银霜月皱了皱眉,又问,“烧死很多宫妃的事情,你是怎么解决的”
银冬抓着她的手,凑
这个银霜月是真的没想到,不涉及人命就好,她略感欣慰。
顿了顿,银霜月又问,“我若是没猜错,你这计划,便是从将我送出皇城就开始了,我曾经
“浮生一梦,”银冬说,“是任成新配置的药,对身体损伤很小,还配很多大补之物,合着参汤,就算是一月不醒,也无甚影响。”
银霜月笑了下,点头,“好机谋,那长公主印鉴什么的,也都是假的”
银冬这才略微迟疑了一下,想到如今仍
实际上长公主真的出现了,只不过想要利用她的人,晚了一步,被早就
但是呵,他与真的长公主有仇恨,却无亲情,她母亲累得银冬母后一生郁郁,她累得银冬

银霜月微微吁了口气,“那千丘县的那些属下怎么办,还有我”
“你养
银霜月笑起来,银冬又说,“那些属下们,如果长姐有使唤得顺手的,我可以叫他们也快马回皇城,其余的就留
银霜月连连摆手,“那倒是不用了,我身边伺候的人不拘是谁,都挺好的。”
银冬看着银霜月,片刻后又道,“长姐
银霜月一窘,银冬眯眼问,“长姐你看,是安置
银霜月无语地看着银冬,知道他这又是
银霜月难得顺毛摩挲了他一把,“你安置吧,若不然放回家去也行。”
银冬这才满意,问银霜月,“长姐可是问完了,还有问题要问吗”
银霜月想了想,摇头。
银冬抓紧她的手,说道,“我有。”
“我想问长姐,缘何突然间改变了注意。”银冬殷殷切切地看着银霜月。
银霜月被问得一愣,后动了动嘴唇,最终只是叹息道,“不是突然,都是你太能折腾,其实那次从南川回皇城”
银冬猛地坐直,“那时你便意动了吗”
他竟从来不知道,一丁点都没看出
银霜月实
银霜月说,“
银冬摇头。
银霜月看着他,一字一句,“我
银霜月没有说出最后一句,银冬却是听懂了。
那便是他生,她便生,他死,她便随。
银冬激动得难以言喻,只得忍无可忍地封住了银霜月的唇,两个人滚
“冬儿”这还是青天白日,
银霜月低吼着阻止,但是银冬这一次却不听话了,他将银霜月紧紧地搂住,抱着她坐起来,令她坐
“不行”银霜月气声对着银冬耳朵喊,银冬却一口咬
银霜月再也不吭一声,将头埋
他真的就没乱来,只是慢悠悠地跟着马车摇晃的节奏,慢慢松开银霜月的手,却一直手臂还霸道地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退开。
银霜月好久都没抬头,银冬轻轻地对她耳边第一次称自己为朕。
语气是掩盖不住的傲慢和张狂,“朕是皇帝,白日宣淫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银霜月我已然丧权辱国今日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