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桃说“严铳,我是男人”语意是婉拒。
严铳对此的反应是,起身从对面坐到季灼桃身边,握住他的手,“不要想那么多,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季灼桃避重就轻答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果然,还是被拒绝了。这
可严铳是将军,他想要什么人,由不得拒绝。
表明心意和掠夺,二者并不矛盾,严铳坦坦荡荡,攥紧他的手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们曾经经历过生死,也互相皆有救命之恩,为什么不能
严铳把他从泥潭中救出来,其他的掠夺者都是百般折磨、羞辱他,打碎他的尊严和理想,掉
是严铳苦心孤诣将他将他拼接、教他涅槃,如今的青年完完全全是被他养出来的,
严铳顺着他纤细手腕往上,握住手肘、胳膊直到肩膀,压下他微不足道的推拒,像是叹息,又像是无可奈何,“何汮。”
但严铳的动作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他俯身下去,季灼桃往后仰,眼神闪躲,无声反抗。
季灼桃对外人冷清,但对相熟的人很少摆架子,反而因为没什么交朋友的经验,而显得有些稚嫩纯真。
所以此刻,面对严铳突如其来的表白,季灼桃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才好。
他未曾有过男子的表白,女子的爱慕倒是受过不少,可女子一向是羞涩腼腆的,他也用不着拒绝,只要稍稍保持距离,人家女主就懂得他的意思了。
但显然,他如果退后保持距离,严铳就会前进,他退后十步,严铳反而会前进十一步,咄咄逼人。
季灼桃很苦恼。他不可能接受,但他的拒绝显然无效。
对峙时目光浓稠,严铳所有思绪都胶着
“放开我。”季灼桃脑袋埋
“不放开,”严铳反而把他抱的更紧了,“我早就想这样了。”
夜晚时偷偷的拥抱和现
严铳像只大狼狗,不但禁锢着他,还低头去吻他脖颈间的气息。
但是严铳按
这姿势刚好能听到严铳的心跳,如波涛汹涌,季灼桃一颗高傲的心都被融化了,那些难听的拒绝词汇都给咽了回去。
严铳抱了一会儿后,还是放开了他,然后把他打横抱起说“太阳很晒,我送你回房间睡午觉。”
季灼桃挣脱不开,只能侧脸埋进他胸肌里“嗯。”
季灼桃好歹是个成年男子,体重并不轻,但严铳抱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后院到二楼卧室,硬是没有停过。
季灼桃都不敢直视他了,被放到床上后立马缩进被子里,“我真的要午睡了。”
小白知道他是
严铳刚才走到急,低喘了几声才呼吸均匀,上去他把窗户关好,嘱咐说“小心闷着。”
这才大步走出了房间。
季灼桃探出薄被“小白,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小白木然摇头,季灼桃说“爹系男友,你值得拥有。”
小白“”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都相安无事。但是季灼桃是聪明人,他明白严铳的意思,无论自己愿不愿意接受,都得试着接受。
严铳就是
就连曾经严铳被他辖制的那段时间,他都不曾处于劣势,而如今,哪怕是严铳先动心,他也不会落于下风,他始终是狩猎者、掌权者。季灼桃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料想严铳今天晚上会来,季灼桃故作忧虑般,窝
果然,严铳没有打算给他更多的接受的时间。
良夜是生活的馈赠,白天有多残酷,夜晚就有多放浪形骸。趁着晦暗的夜晚,严铳打开了季灼桃卧室的门。
青年陷
他像是等的太久而睡着了。严铳轻笑,丝毫不觉困意,神经越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装也装够了,而且装成君子这么久都骗不到季灼桃,他也懒得装了。
严铳单膝跪上沙
渴望打碎一切,渴望镇压血肉的暴动,渴望泅渡白日里的乱象一切渴望皆化为此刻升腾而起的对欢娱的渴求。
青年仍
严铳轻声说“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严铳把人抱去了床上。季灼桃似毫无所察,没有反应,像是自欺欺人般睡着,无法反抗,无力反抗,理智备受摧残。
直到钝刀缓缓侵入的时候,青年彻底的清醒了。
月光笼罩着
钝刀楔入极深,带着透明的液体。
严铳有一身铁骨,那是
然而此刻的温情脉脉,似乎能把伤疤都融化了,情到酣时,严铳不由去舔吻着青年眼角的泪痕。
白皙的手从薄被里撑出,粉白的腕间带着咬痕,随即被男人的大手包裹住。
经历整整一夜的渲染,青年始终泫然若泣,都不曾被放开,愉悦过后,肌肤都透着玉的光泽。
季灼桃这段时间被养的身娇肉嫩,甚至都没怎么走路,但是却不得不被架起双腿
第二天季灼桃醒来,腰以下都酸痛无比,黑着脸想到昨天腿都有点痉挛了,暗骂严铳这个狗男人,平时对他都像宠崽崽一样,怎么上了床就切换狼狗模式了
不过季灼桃一醒来就
虽然这土豪的审美他不敢恭维,但这心意季灼桃就心安理得的下了。
说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到戒指。
行吧,就算没有单膝跪地求婚,看
而且严铳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好了,这年代对男子之间的爱情非常打压,严铳却给他如此优待和尊重,不可谓不用心。
季灼桃将近中午才起床因为到了中午才能起床,身体已经清洗干净,看来严铳事前应该是做了完全准备的。
洗漱的时候,季灼桃
可惜严铳一整天都不
哪里像他,完全没有工作,咸鱼一条。
严铳一大早就走了。他一贯是要早起的,白日里很忙,今天也不例外。
只不过所有人都能看出,今天严铳的心情格外舒畅,比平时到的都早。
今天严铳接见了一位来投奔自己的富商。这富商
富商说“此物能使人飘飘欲仙,亦能操纵人的意志。”
严铳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结果跟着富商走近密室,才
严铳见过被此物戕害的人,自然不会主动沾染,何况他才刚刚有了位戴上戒指的伴侣,他很惜命,于是说“抱歉,我今天还有要事”
富商却拦住了他,“将军先别急着拒绝,您仔细想想。”
“您即将吞并所有军阀势力,
“此物能操纵人,无论什么人,一旦染上,就是终身都戒不掉的,绝对可以为您所用。”
利用毒品的方式有许多,既然是成瘾性的东西,他们大可以用
严铳静静地听他说完。对于富商所言,严铳其实并非没有考虑过。
但是比起利用操纵人心,他还是更喜欢坦坦荡荡的方式,这手段未免太阴毒了些。
而且,如果让所有能贿赂的人都染上毒瘾,达到操纵的目的,就势必会带动更多人,最后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
富商最后神神秘秘的说“将军,您应该知道您那位好友何汮的另一层身份吧”
严铳刚准备迈出去的脚步于是顿住了。他既然知道季灼桃的那个身份,想必也是这方面的行家。
“那可是久负盛名的马良先生啊,将军,此人绝非庸才,若是让他研制出绝顶的毒品,加以利用,那这天下”怕是真的有机会改头换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