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太难了奎奎因因
到不知是谁买的包裹的当天下午,徐枝月带上它跑去对应的快递站,说要原路退回去。
快递站里的小哥正好是先前到店里送件的那位。他唤醒电脑登上系统,输进单号查了一下,“这个快件不好退”
“方便把显示屏转过来,让我看一下这个包裹的相关信息吗”徐枝月想,或许能找到些是谁下单的线索。
“这个”小哥迟疑了一下,“对不起,不可以。”
徐枝月鼓了鼓腮,“那你就帮我退回去吧。我不来历不明的东西。”
小哥“哎你等等,我打电话去请示一下。”
徐枝月“噢。”
小哥拿着手机拐进里间。
墙壁的隔音挺好,徐枝月只听到小哥
“徐小姐,”打完电话的小哥很快出来了,“对不起,上头说真的不能退,您就下吧。”
徐枝月咬了下唇,“那就放这里吧,反正我不要。”
不管小哥的反应,她干脆地留下快件,扭头离开。
结果,第二天早上,徐枝月到麦优店里上班,再次看见同一个包裹。
“花姐,这个是怎么回事”
“你的快递啊。昨晚送来的。”
“不是我的,天啊,”徐枝月扶额,“为什么他又送来”
“上头写着你的名字,怎么不是你的”花姐用手机侧楞敲了敲纸箱。
“我压根没买东西,也不知道是谁买的”徐枝月累了,不想重复车轱辘话了,“总之这包裹不是我的,我也不敢要。”
花姐“哦哟”一声,“别人匿名买给你的啊打开来看过是什么吗”
“看过了”阿茵正好进店门,“eg家的扫地机器人超贵超高颜值”
花姐有些惊讶,“这玩意儿确实不便宜喏。”
“那可不枝月竟然不,靠,昨天下午非要去退。”
“这败家姑娘肯定是哪个朋友的一片心意啊。既然寄给你,就下嘛。”
徐枝月皱眉,“我又用不上”
“怎么用不上,你住的地儿平时不用扫啊”花姐反问。
目前住
“嗐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懒”花姐嘟囔了声,又说,“那你来这上班,平常得扫地啊”
“要不这机器人放店里就不用你们每天辛苦去扫地了”
退又退不掉,不如方便大家。徐枝月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行的。”
花姐说不能白占徐枝月的便宜,要退补部分钱给她。徐枝月再三推辞,没好意思。
花姐索性
就这样,店里的几个员工每天少了一项扫地的任务。大家减轻了工作量,都很感谢大方的徐枝月。
而关于这个扫地机器人背后的匿名购买人是谁,徐枝月心里隐约有个大胆的猜测
元旦这天,徐枝月轮的是晚班,早上不用去店里。
她习惯了这里的大床,睡眠质量不错,躺到快九点钟才起。
她以为是像往常一样提醒她吃早饭的助理。
怕对方听不见,徐枝月
门外站的是几天不见的高挑男人,也是这套房的主人,岑格非。
他一袭深棕毛呢长大衣,内搭墨蓝羊绒背心,露出里头白色衬衫的领子。
面孔英俊漂亮,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徐枝月尴尬地回头,“早啊。”甚至想把门关上。
“姐姐。”
岑反派的气场过于强大,听到这一声,徐枝月这才
“她闹着要来找你。”岑格非淡声说。
“噢。”脸上的水珠汇聚到下颌尖,往下坠了一滴到地毯上,徐枝月用手背蹭了蹭脸,“我先去打理一下。”
岑格非目光
摸不清这位反派是不是要等自己,但徐枝月绝对不会请他进房间。
关上房门,徐枝月以平常的速度擦脸、涂润肤乳、梳头
等她再次打开房门,走廊外不见了人影。
一楼餐厅,只有安安和何灿晖两人
徐枝月悄悄舒了一口气。
“徐小姐吃早饭。”何灿晖问候。
抓着小勺子的安安跟着软软地喊“姐姐吃早饭。”
“嗯,乖。”徐枝月坐到安安旁边的座椅,自己盛了小半碗燕麦粥。
专门做饭的勇叔有问过徐枝月的喜好和口味,她当时满脑子沉浸
勇叔是个细心的人,观察出哪种食物哪种菜色徐枝月动得多,一段时间下来,将她的喜好摸得差不多,每天餐桌上都准备有合她口味的菜。
比如,今天早餐里的水晶虾饺和萝卜糕,徐枝月就挺喜欢。
“我吃好了。”何灿晖放下筷子,“徐小姐慢吃。”
徐枝月“嗯好。”
“岑经理吩咐我过去一趟。”何灿晖看了眼手机,“今天上午,得拜托徐小姐陪一下安安了。”
徐枝月“知道了。”
“让安安看图书、电视或玩拼图、积木等,您可以
徐枝月“噢。”
阳光不算好,风又大,这套豪宅周围也没什么可逛的。徐枝月不打算带安安出门。
她征求过安安的意见,取来一大盒积木放到柔软的羊毛毯上,让小萝莉玩,自己
何灿晖私下告诉过徐枝月,安安是她曾经献血帮助的小病人。
徐枝月有点惊讶,她只记得自己成年那天献过血,但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小朋友接受了她的血。
岑格非居然恰好养了安安该说缘分这个东西很神奇吗
但是仅因为献过血,安安就对她这样特别徐枝月不太理解,小萝莉的记性这么好吗
何灿晖也不太能搞懂其中的缘由,笑说大概是安安和她特别投缘。
不得不说,安安这个小家伙真的很乖。
她安安静静地自己摆弄积木,好不容易搭高的城堡,一块没放好,全部倒了,也不哭喊也不
徐枝月从书页间抬头,见小萝莉坐
小萝莉摇了摇头,慢吞吞地说“我
“啊,好的。”徐枝月摸摸她的圆脸蛋,“我不打扰你,慢慢来啊。”
安安软萌萌地蹭了蹭她的手掌,然后继续捣鼓积木。
壁灯亮
小的探身搭积木。
大的低头看书,侧面鼻梁秀挺,嘴唇红润饱满,颊侧长
岑格非进门走到玄关时,入眼的便是这一幕。
可能站了许久,可能又不过须臾,等他回过神时,诧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