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差点误伤自己亲生母亲的缘故,赵廷凯心里的愤恨燥怒情绪有所遏制,
安王没想到他这个便宜外甥居然会如此厉害,一时间还真看的有些目不交睫。
秦臻也为自己的丈夫感到骄傲,但到底被齐姜氏的死夺去了所有心神,把所有注意力都放
“父亲真的是太狠心了。”齐练雯不忍再看。齐姜氏虽然对齐修远恶到了骨子里,对齐修述和齐练雯这两兄妹到不怎么
“他的眼睛里看得到的只有入了他眼的人,齐姜姜夫人可以说是白牺牲了自己。”秦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抖。她还是头一次同情一个曾经恨之入骨的仇人,也不知道齐修玮到消息后,又会是个什么表情
赵廷凯见此情形唬了一跳,几乎是本能的问了句“喂你怎么了”
齐修远脸面涨得通红,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要管我,趁胜追击”
“你站都站不稳了,就凭我一个怎么趁胜追击啊”赵廷凯现
“舅舅我相公他怎么了他是不是受伤了”一直都稳坐钓鱼台的秦臻见齐修远突然扑街顿时整个人都炸了,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寡妇
“灵甫先生,上去把人捞过来,如果本王没有看错的话他这是要进阶了吧”安王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
将将刚满二十岁不久的青阶修士,这可能吗
“王爷慧眼如炬,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小哥确实要与老夫站
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者毫无征兆地出现
当初若不是
奉了安王命令的灵甫老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蹿入包围圈,一手一个把齐修远和赵廷凯拎了出来。
同样距离青阶只差临门一脚的齐博伦自然也看出了齐修远目前是个怎样的情形,眼见着灵甫老人飞身过来的他眯了眯眼睛,却没有命令人阻止他们脱离战圈,相反,他还极其隐蔽的放了放行怎么说都是他和韵娘的儿子他们曾经渴盼已久的心肝宝贝。
赵廷凯还牵挂着自己阿娘,扭着身体就要继续扑回去哪怕打不过,盯着人不让走也是好的啊。
至于齐修远他现
看着这样的丈夫秦臻简直心急如焚,此刻的相公可是半点打扰刺激都经受不得的啊,要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被人刻意惊得走火入魔或别的什么秦臻焦急的脸色都变得惨白如纸。
齐修述兄妹俩个也
刚刚还
他问灵甫老人能不能把齐博伦两人出手留下。从齐博伦的举动来看,他已经有了想离去的迹象了。
灵甫老人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很是无奈地说“回王爷的话,不能。”
“他那边也有供奉
“是的王爷,还不止一个。”灵甫老人沉声道
所以说,这一回大家都是有备而来。
修者过了绿阶巅峰的坎入了青阶初阶的门槛,那就必须要遵守修士之间的规矩了。当俩个修士各为其主的时候,如非必要的他们是不能轻易出手的。
因为修者一旦进阶成修士,就有了排山倒海、呼风唤雨之能。
他们真要动起手来,整个百川府都不够他们玩的妥妥的要变成一堆废墟
变成废墟也就罢了,还要赔上巨额罚款以及被蓝阶老祖捉到京城去重重审判,身为青阶修士怎么能妄自大打出手,难道不清楚元武大陆就这么点地方吗真要是被你们这群可恶的暴力份子给毁个干净,大家都
“郡主的事情暂时先放下吧,谅他齐博伦也不敢做什么郡主不愿意的事情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是本王的外甥安修远”安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再次开口道“这么年轻的青阶修士可不多见,接下来的一切就都拜托灵甫先生你了,有什么需求,可以去本王那里支取。”
灵甫老人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表示他定不负王爷所托。
安王对灵甫老人还是充满信任的。得了他保证后,就让秦臻找人用帷幔暂时把齐修远围起来,企图用这样的方式阻隔其他人打扰到齐修远进阶的可能。与此同时,他还亲自对依然被众多影卫护得牢牢的齐博伦说道“就算你不
赵廷凯略略踌躇地用眼角余光瞟了满脸焦急的秦臻一眼,也干巴巴地开口说道“我阿娘对自己儿子的学业和修为一直都很关注,若非如此,也不会千里迢迢从北疆赶到京城来给我送灵物,因此,齐家主还是退让一步的好。”
齐博伦对安王舅甥站
意识到这一点的齐博伦对着已经停手但依然与安王府的暗卫对峙着的影卫略一颔首,带着他们率先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退出了齐家的厅堂所
安王和赵廷凯见他们一走,自然也不愿意再
与此同时,外面的封锁圈自然也就撤了。
已经
“贞娘”秦母和齐云氏叫了一声,就要往秦臻那边扑,结果却不小心脚下踩到了一血腥气十足的湿滑软物。
她们下意识低头,就看到一张血肉模糊,似曾相识的面孔。
“弟妹”齐云氏到底比秦母要熟悉齐姜氏,几乎是刚愣了会儿神就觉出了脚底下人的真实身份,猛然一个趔趄,更是吓得只差没惊呼出声,“这、这不是弟妹吗她什么时候也到灵水镇来了而且还,而且还”齐云氏一把攥住丈夫的胳膊,惊骇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同样觉得面熟的秦母被齐云氏一叫破脚下人身份,脸色都吓白了,急急忙忙就往女儿那边扑,“贞娘啊,你婆婆,你婆婆这是怎么了怎么就”
眼下所有注意力都放
齐练雯虽然也担心哥哥,但到底还掌得住,连忙给秦父等人解释起了刚才所
“道君老爷
秦父对于这些零碎八卦却是不敢兴趣的。他是个武痴,比起女婿的母亲居然是当今亲自敕封的长乐郡主,他更注重已经被帷幔围起来的据说
“这是要从修者进阶成修士啊这是要一步登天啊”秦父乐得只差没见牙不见眼。
早就知道侄子的母亲身份必然不一般的齐博俭
他把这些暂且都抛
“相公,我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吗”
齐博俭神情郑重地说“如果可以的话,可能的不要委屈了她弟妹跟着博伦是遭了大罪了。”
想到侄女刚才带着几分颤栗的描述和这些年亲兄弟对弟妹的薄凉寡情,齐博俭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