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真正加入了布隆谢音乐协会,南内尔仿佛找寻到一开始和弟弟一同巡回演出的快乐,也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一个怎样正确的决定。
除非经过会员本人的同意,协会内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其他成员的身份背景,就连那位神秘的协会会长,都对自家成员的身份莫不关系,对方从一开始就表明她可以选择以自己的本名加入,也可以选择利用一个虚假身份匿名加入,所以南内尔毫不犹豫地以流浪音乐家安格里姆的身份入会。
加入布隆谢音乐协会之后,南内尔
这对南内尔来说可是最重要的,毕竟她可无法凭借自己一个女性的身份,得到创作音乐的权利,更别说去传播
虽说南内尔并不明白这所谓的维权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当通过协会
南内尔回到萨尔茨堡的三年后,一直
利奥波德碍于自己作为属下的音乐仆从的身份,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别说反抗那位新主教了,他连自己的父亲都没
“那个科洛雷多是个什么东西,他这还没正式就任呢就随意使唤我,等他正式坐上那个位置,那还不翻天啦”气愤不已的阿曼达斯撇撇嘴,长时间的巡游各地让他原本就跳脱的性子变得更加任性不羁,他向自己最信任的胞姐撒娇时的语气倒是挺软,但这话可就一点也不客气了,敖白敢确定,如果那位新主教站
“他别想束缚我,也别想束缚我的才华”阿曼达斯骄傲地抬起下巴,那模样倒有点宁死不屈的味道,“我才不会去他的就任典礼,我就算去酒馆喝酒,去赌博,去美丽漂亮姑娘的温柔乡,我也不会将自己的音乐浪费
看着明显处
“奥莉,你应该站
“我亲爱的弟弟,如果你认为咱们父亲的生活就像你嘴中那般不堪,他可是会伤心的,我可从来没有这般认为。”
见阿曼达斯不解地皱了皱眉,敖白继续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按照自己的喜恶来决定自己的人生,这种想法其实没有什么问题,谁不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拒绝自己讨厌的一切只是很可惜,这个世界并非非黑即白,也从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任何人都喜欢自由,但这世上束缚太多了,我相信这么多年来你跟随着父亲走遍了欧洲各地,除了吃喝玩乐编写曲子之外,你也看到了人生百态,世人皆苦。”
阿曼达斯沉默了,敖白说的对,跟着父亲巡演的这些年来,他看多了上流社会的惺惺作态,也看够了贫穷百姓入不敷出一顿饥一顿饱的社会现状,哪怕就连被誉为时尚与浪漫的自由之都法国巴黎,两极分化都尤其严重,但是
“但是,我们家又不穷,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写自己想写的音乐,就这么简单,不行吗”
“你认为这个家支撑这你到处巡演的钱从何而来父亲的俸禄从何而来就是宫廷给的,也是那位新主教给的。你想写自己的音乐,当然可以,但是音乐创造出来是给所有的生灵听的,脱离了这个社会的音乐创作只是一种空想。我们家的确不算贫穷,甚至还有些可以挥霍的自由,但这个自由是摇摇欲坠的,教会随时可以回来,现
敖白眼神微暗,她想起了史书中记载的被罗马共和队屠杀的革命军,她知道他们的牺牲
“奥莉姐姐”阿曼达斯的呼唤让敖白回过神,见自己说着说着就走神了,她微微一笑,语气也多了几分捉摸不透的戏谑之意“所以,你并不能拒绝新主教,哦不,应该说,至少现
“别人施舍给你的自由只是一道枷锁,自己争取到的,才是真实的。小阿曼迪,你现
敖白说着,用书脊敲了敲桌子,起身离开。
“喂,说什么捞钱和跪舔这什么意思外面那些混蛋真这么传的”自视甚高的阿曼达斯一听顿时炸了,可惜敖白根本不给他拽着留下来理论清楚的机会,他只好气鼓鼓地坐下来,一手撑着下巴,一手
布隆谢音乐协会。
这是个和很奇怪的名字,布隆谢源自法语,而协会这个词倒挺新鲜。据说这个音乐协会最初就是
很多人都
管目前这个音乐协会看起来十分低调,幕后会长的身份更是一个谜,但仅从自愿透露会员身份的那些音乐家名单就可以看出乎,这个音乐协会
阿曼达斯想了想,决定去这个底蕴雄厚的音乐协会瞧瞧,无论外界传得多么邪乎,还是眼见为实的好,更何况虽然外界总有人流传那位神秘会长音乐学识多么厉害,就连不少公开过身份的会员也都称赞对方绝对是一位音乐大家领先于时代,但外界可没有对方的任何一部作品,他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有多么厉害。
来到协会,阿曼达斯如同当初的南内尔一般走了一道流程,但比起当初的南内尔,摆
脱离了这个社会的音乐只是一种空想,想必给出这样题目的协会也是深刻认识到这一点,所以除了考验会员的音乐学识,也要考察他们对这个社会的觉悟。
至少阿曼达斯是这么理解,还认为这神秘会长思想觉悟挺高挺深的。
实际上某会长只想日后割韭菜的时候方便点,毕竟如果是思想陈旧的老古董搞版权税
为了体现协会的矜持无害性,入会流程最快也得要两个星期,
就任典礼敖白是无法参加的,那种庄严的仪式只有利奥波德和阿曼达斯作为乐者的身份参加,只有典礼之后的晚宴,作为宫廷乐师的家属莫扎特家的女眷才可以参加。当然,如果可行的话敖白连晚宴都不想去,她对新来的掌权者毫不感兴趣。
不过她的姐姐南内尔倒是和敖白八卦了几句,普及了一下那位新主教的背景。对方并不是从萨尔茨堡当地一步步晋升的,而是直接被教会从其他地方调任空降而来,萨尔茨堡当地的居民相对比较保守排外,他们更希望是从自己当地培养出来的主教接任这个位置而不是其他人空降,只是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私下议论几句。
虽说那位科洛雷多主教不得民心,但平民百姓又能怎样他们可无法决定自己的领导者。

“你应该去跳舞,好好享受宴会,奥莉,刚才那位都是你拒绝的第十一个绅士了。”
“南内尔,你还帮我数着呢”敖白有些无言以对,“今天穿的鞋子硌脚,脚痛,不跳。”
“哎,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也该学会接触接触异性,当初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男孩子找我邀舞我都会脸红心跳加速呢。”
e如果你也有个玛丽苏系统顶着个人人都爱我光环,你也会习惯拒绝异性甚至同性的追求。自从来到十八世纪,之前的身份成谜光环仿佛废了毫无用处无法触

“闭嘴,说重点,小兔崽子,你要求人光说好话甜言蜜语不拿出点实际行动,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敖白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并直接拆穿他的渣男真面目,一手抱胸,一手冲他随意勾了勾。
姐不带你这样无情的吧这是亲姐吗阿曼达斯欲哭无泪地拿出一小袋自己攒下的私房钱,恋恋不舍地放
啊这虽说他们是亲姐弟而且他也听懂了你这话的意思,但是,你拿了钱就让他脱衣服的行为怎么总觉得有哪不太对经
“你怎么知道我想找你干什么”
“我亲爱的阿曼迪,我们可是双胞胎,我能不知道你想干啥吗或者说,这些年我帮你的次数还少了吗你哪一次想提前开溜不被人
她和阿曼达斯本就是龙凤胎,外貌有些许相似,当敖白换上男装戴上假
拿到了高薪的新工作,阿曼达斯可没有半点高兴之情,这宴会开了一半就想溜。
“离开的时候小心点,记得把我的裙子带走。”敖白对着镜子熟练地整了整领花,戴上了男士假
换了另一套衣服的阿曼达斯神情微怔地望着身穿男装的敖白,其实他有一阵子没有见过她这幅打扮了,但每一次他都认为,如此恣意意气风
敖白目送着阿曼达斯带着自己的裙子翻窗离开,
这衣服一看就挺贵的。
敖白抬起头,看见了一张略微眼熟的怒火中烧的冷峻面容,原本被一丝不苟地梳
“你这该死的”他接下来的话
“科洛雷多主教大人,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一旁的侍者听到了男人的咒骂声,立刻跑过来,看见敖白微微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大胆你这不懂规矩的小兔崽子是怎么混进来的”
呃,所以这位被她破了一身葡萄酒的人,就是萨尔茨堡的那位空降新主教药丸,看这架势似乎没法善了
不过,沃尔夫冈阿曼达斯莫扎特得罪了主教大人和她奥利维亚莫扎特有何关系
敖白突然灵机一动产生了坑弟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扎特姐,你对人家主教做了什么为啥他见到我一副想吃了我的样子
白姐雨我无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