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焘此人,着实让李信大为恼火了一段时间。
作为一个势力的首领,出尔反尔并不值得诟病,为了集体利益,不管做出什么事情都可以理解,也无可厚非,宇文焘当了赫兰部族长之,不记李信的恩德也就罢了,反而还勾结鲜卑其他部落,袭扰大晋边疆,以至于陈国公叶茂,险些
当时刚刚拿下京城没有多久的李信,还
双方立场不同,如果这么做能够对赫兰部有什么好处,那李信也不会如此气愤,问题是赫兰部当时已经与大晋朝廷结盟,族中也不缺吃食,他们完全没有必要扰边,更没有必要去侵扰蓟州一带。
他们就是单纯的因为大晋北边防卫空虚,想要进来看能不能捞一些好处!
正是因为宇文焘的目光短浅,才让李信
面对李信的质问,宇文焘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实
“李……李大将军。”
他语气之中满是哀求。
“饶我性命……”
不是所有鲜卑人都有宇文昭那种格局见识,事实上宇文焘这个人,极其浅薄无知,眼界城府更是几乎没有,当初他全然是凭借一些粗莽之气,用李信交给他的天雷,炸死了自己的叔父宇文揭,才成功坐上了赫兰部族长的位置。
论本事,他不仅远逊宇文昭,甚至比其他的叔父宇文揭,都差上许多。
此时,赫兰部基本已经不复存
而宇文焘这个赫兰部的族长,自然也被打落尘埃,又成了当初那个养马的狼狈少年,甚至还要略有不如。
如今,这位宇文族长心里想的并不是什么国仇家恨,而是想着如何活命……
这是人之常情,
李信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宇文焘,冷笑道:“你到现
李信手中的青雉剑,寒光闪闪。
“就是为了亲手杀你!”
宇文焘被吓得浑身
这就是宇文焘与宇文昭最大的不同。
宇文昭终其一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进关内,恢复当年北周的国土,重新
虽然前者对于朝廷来说危害更大,但是毕竟也是一个有志向的人,对比起来说,宇文焘这种目光短浅的小人,更容易让人憎恶。
他抬头看着李信,声音颤抖:“大都督,您……占了关外的土地,也不好打理,你们晋人……住不习惯那里,里边没有了赫兰部没有了鲜卑人,将来那里还会有其他种族
“即便大晋朝廷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李信,谦卑到了极点。
“我……我愿意帮着大将军,稳定北疆,大将军只要给我一个小官做,我就可以替大将军去北疆管理那些牧民,让他们不敢生事。”
“假使你从那个马场出去之后,仍然认得我这个恩人,好生履约,你现
李信手中的长剑缓缓抬起来。
宇文焘满脸都是汗水,他对着李信不住哀求。
“大将军。我还有一个妹子
他因为过度恐惧,这会儿不仅说话有些磕巴,整个人都
宇文焘的妹妹宇文静,当时
到现
李信冷笑不止:“鲜卑人的脸皮之厚,我今日算是见识了,且不说你妹子
话说到这里,李信也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他手中青雉剑平平一挥,锋利的剑锋毫无阻碍的划过了宇文焘的脖颈,一颗头颅从脖子上滚落。
杀了人之后,李信心中怒气平息了不少,他擦干净剑锋上的血迹,还剑入鞘,扭头走出帐篷。
帐篷外面,贺菘正
“我想杀他许久了。”
李信面色平静,对贺菘露出一个笑容:“里面就劳烦贺将军拾一下,再有就是,贺将军北上立功不小,明日我会奏报朝廷,与贺将军还有禁军右营请功。”
贺菘对着李信抱拳道:“大都督,末将不要什么功劳,只有一件事情恳求大都督。”
李信本来正
“末将……不想
贺菘低声道:“末将这般年纪,得封侯爵已经心满意足,况且此时末将的年纪也已经大了,很难再替朝廷出力,就想着让出禁军的差事,给后生们一些机会。”
李信诧异的看了贺菘一眼,然后皱眉道:“贺将军跟了我这么多年,应当知道我的性子,李信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人,禁军的差事贺将军愿意做就继续坐下去,没有人会去动你。”
李信
贺菘深深低头:“确实是年纪大了,请大都督开恩。”
李信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罢了,禁军的差事暂且给贺将军留着,贺将军你先
“如果到时候贺将军仍然要离任,我也不会强留了。”
贺菘长舒了一口气。
“末将,多谢大都督恩德!”
李信叹了口气,负手离开了献俘的大营。
这座大营里,他想杀的只有宇文焘一个人,剩下的这些赫兰部高层,他没有兴趣理会,也懒得理会。
李信
李信刚刚下马,就看到陈十六一路小跑过来,然后递给了李信一份军报。
陈**口喘着气,咽了口口水之后,彭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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