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垢说他还是我的夫君, 我总不能抛弃他不管吧,对了, 我还有一个吃多了撑得慌打着饱嗝挺着肚子骗我的妖媳妇。”
姬华韶那日的记忆只停留
“我才是你夫君, 我们早八百年前就结婚了, 不跟你
凤仪神色温柔,动作却极为霸道地起身,手指准确地捏上小家伙脖颈的软肉,如同被捏到要害似的, 短胳膊短腿的白嫩娃娃变成了一只顶着三根呆毛的小鸡崽。
“看你打架脏的, 去洗澡。”凤仪用了和小姬崽一样软萌的形态,将崽扔到自己背上, 极为温和地嘱咐了一句, “以后想揍谁跟我说, 我来, 别脏了自己的手。”
凤仪的体型比小家伙大了两倍,但看起来同样是软乎乎的翅膀他轻轻拍了拍,极为平稳地起飞,飞向妖宫内自己惯用来沐浴的那处。
姬华韶骑
凤仪想了想小姬崽的幼崽形态要说飞起来真的是不可能,软弱无力的翅膀以及力量空荡荡的娇小身躯,怎么可能翱翔
一大一小两只嫩黄色的软萌小鸡崽叠
凤仪的飞行速度很慢,他却不急,很享受
小家伙洗澡挺能闹腾的,被洁癖如无垢带了那么多年,似乎没有像那个懒东西一样喜欢洗澡,凤仪看到嫩黄色小团子被他放进水里后,整只小姬崽都要炸毛了,
凤仪将小姬崽清理干净后,后者神不太好,打起了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一大一小搂
凤仪本来是不困的,但怀中搂着这个世界最珍贵的珍宝,他的内心极为柔软,安逸而静谧让他萌生了些睡意,与小家伙一起睡去。
凤仪是被小家伙吵醒的,一只白嫩的小脚丫蹬
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凤仪还有些懵,他从未睡过如此好,且失去了戒备心,连小家伙是什么时候醒的他都不知道,沉浸
从来没有什么生而为万妖之主,最初秩序混乱,群妖相争,他踏着同类的白骨手然数不清的鲜血
直到遇到这个让他丢盔弃甲,甚至连一丝对外界的戒备防范之心都不让他留下的小家伙,凤仪无奈地笑了笑,这可不行。
他拽住白嫩的脚掌亲了一口,圆嫩的脚趾头因为刺激蜷曲起来,小家伙嘴里受不了地泄出笑音,“痒,太痒了,你走开”
凤仪觉得有趣,又逗弄了几下他的韶韶,白嫩的足心
凤仪想起之前的事情,当他还是个四崽的时候,姬华韶从来不穿鞋,双足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碰都不让碰一下,那个美丽而妖冶的少年与面前这个小豆丁重合,他一时有些分不清,身段风流又妖娆的少年吐气如兰清喘着,因他而颤抖痉挛,漂亮的眸子波光潋滟,如同
这一刻,他掌握着少年所有的感官,痛苦与欢愉都将由他给予,凤仪手心很烫,他如同着了魔也着了火,他很不要脸地暗忖他怎么可以这么禽兽,他可耻地
姬华韶边笑着边试图将自己的脚缩回来,他实
凤仪到嘴边的话差点就变成了那我们生一个吧,想生几个都由你。
眼前让他沉迷的幻像完全消失,身形修长的少年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他怀里抱着的是他幼年形态,一只幼崽。
姬华韶看着凤仪沉默的模样,他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上,“你不会是不想承认了吧”
凤仪简直要拿他的妖后没办法了,这只小东西撩他都不带怕的,还坐
姬华韶哪被凤仪这般凶过,向来别人凶他,他更凶,就像昨天那些被他揍到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幼崽,他拿出战斗鸡的凶猛架势,一脚踩
就算是崽,他也是最凶的崽,姬华韶将男人扔给他那句话还了回去,“不要惹我”
小姬崽奶声奶气的声音以及凶萌的样子让凤仪哭笑不得,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可爱想
“你看看你脚下踩的什么”凤仪压着邪火,极为善意地提醒道。
姬华韶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他作势凶狠地踩了踩,竟然还会动,他又不是没碰到过,唔,好像大了一些,但他爹和他妖艳的媳妇身上都
“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你不就是往身上
小家伙翅膀还没硬,胆子真的是太大了,那踩的一脚简直让他禽兽都不如,凤仪笑了,他的小妖后还真没见过世面,比当老父亲的时候可爱多了。
“我爹和妖艳媳妇他们都往身上
凤仪顿时从他的话中听出来这两个人是谁,无垢和长生,绿得他想长头
“这就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吗”姬华韶沉吟了一下后得出这个结论,“人人都要带一把刀
“”凤仪,他耍流氓耍起来都要惭愧无颜了,纯洁的妖后怎么就没听懂他的话呢,这以后要是双修可该怎么办,他突然想到自家小妖后夜明珠下赏刀,还会四平八稳给他来一句好刀。
“我待会就给你缝小鸡崽。”凤仪一个头两个大,他
姬华韶眼前一亮,看似冷漠矜持,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微弯,他眼珠子转了转,有些难为情地突然问了一句,“你说你也可以当我爹”
凤仪见小家伙这样半是羞涩半是开窍的模样,却问出的是爹这句话,刚才还下定决心不能把崽养成儿子,要养成伴侣的,他想他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点了点头。
“那就说好了,竟然你是爹的话,做这件事情也就没什么了。”姬华韶释然,稚嫩的眉眼间一派轻松。
凤仪没放
凤仪瞳孔陡然微缩,甚至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碧绿的眸子瞬间化为兽类的竖瞳,眸光晦暗幽深,极为危险。
姬华韶砸吧着嘴,没有味道,根本没感觉到自己有任何变化,他撇了撇嘴,陷入沉思。
只见雪地上粉嫩又软的花朵如同盛开的的嫣红梅花,艳丽至极,
姬华韶最后得出一定是他不够努力的缘故,应该两边都要来一遍,他拿出吃奶的力气从左边换到右边。
凤仪俊美如画的面容上失去了向来惯有的优雅温和,露出最本来的面目,高深莫测,似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又如一只瞄准猎物伺机而动,一出手便会咬断猎物脖颈饱饮鲜血的危险凶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