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夏淮山面红耳赤,看来沈时骁已经知晓今天自己和沈母提议的那件事。
面对着沈时骁轻蔑的眼神,夏淮山尴尬地垂着脑袋,催促着秦莞茹,灰溜溜上车离开。
车上,夏茗轩默默坐
沈时骁口中的垃圾是他吗
呵呵,明明自己才是最初商定和他联姻的对象。
嘴唇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他冷冷朝秦莞茹质问,“是谁告诉你,与沈时骁联姻万般不好的”
秦莞茹局促不安“是你表哥说的,妈妈当初怕你嫁过去受委屈,这才拒绝的。”
“你看夏稚哪里受委屈了”夏茗轩呼吸骤然急促,险些失态,“我今天当众被沈时骁嘲讽是垃圾,你们开心了”
一直沉默着的夏淮山黑着脸道“这怪我们还不是你非让我和沈时骁妈妈提议换个人联姻那种没脸的事,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你们消消气。”秦莞茹
夏茗轩紧紧闭着眼睛,手机忽然接到最佳演员编剧
点开文档,他下期的戏份不多,但也不少。
指尖逐渐下滑,夏稚的名字赫然出现
他下期的戏份居然和夏稚相差无几
疯狂强烈的嫉妒心
“砰”地一声巨响,手机砸向车窗,夏淮山吼道“你疯了”
夏茗轩没有搭理夏淮山,手掌慢慢握成拳头。
他见不得夏稚小人得志的模样
不就联姻吗豪门世家多的是,不是非要
沈宅的庭院。
沈时骁与沈母漫步而归,眉间带着几分严肃。
沈母仪态沉静“公司最近怎么样你叔叔那边如何”
沈时骁“
沈母嘱咐“身体最重要,不要太累。”
沈时骁“嗯。”
回到房内,沈母恢复慈爱温柔的目光,亲切喊道“稚稚,和我回趟房间。”
夏稚听闻抬起笑脸“好嘞。”说着,端起满满一小盘剥好的坚果,“伯母,多吃坚果对身体好。”
沈母惊讶地笑了笑“谢谢稚稚。”说完看了眼沈时骁,露出打趣的眼神,“稚稚给我剥的,没有你的。”
沈时骁低声笑了笑“是啊。”
夏稚一顿,耳根逐渐
呜呜呜,失误
他只顾给丈母娘剥坚果,忘记给金主爸爸剥了
完了影响仕途
看出他不好意思,沈时骁提醒“你们有事快去说,一会儿我们要回家。”
沈母牵起夏稚的手“走。”
沈母的卧室内,夏稚乖乖坐
“这是时骁奶奶交给我的,如今该送给你了。”
盒子里放着两枚成色极好的白色玉佩,一枚刻着“连枝”,一枚刻着“共冢”,是一对儿。
价值连城。
“时骁性子冷,很少向别人表现自己的情绪,什么都喜欢憋
抚摸着玉佩上的字迹,夏稚被扰了心神。这个成语是他年少时对爱情的憧憬,他曾经幻想,假如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一定要将这四个字刻
就是这么的老土
祝福真挚而感动,他甜甜一笑。朝着沈母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这个丈母娘好温柔
他先替白月光下了呜
又聊了一会儿,沈母瞧着外面天色变了,颇有深意地说“今晚预告有暴雨,你们俩开车回家我不放心,不如留下住吧”
夏稚小声说“问问时骁哥吧。”
听沈母说要留宿他们,沈时骁当即与她对视几秒,随后低吟道“不了,明早有会,这里离公司远。”
沈母说“明天可以早起一会儿。夜晚暴雨,路况不好,我实
夏稚心思都
沈时骁轻笑一声“行,那我们今天就住
沈母慈爱地说“不用拾,你的卧室每天都会安排人打扫。”
夏稚忽然回过神,黑漆漆的眼神慌乱地看着沈时骁。
那他今晚住哪
沈母关心地问“稚稚,怎么了”
夏稚支支吾吾“唔,我”
话说到一半怕露馅,他挠头一笑“那我们俩就去休息了。”
沈母满意点头“去吧。”
晚上十点,夏稚穿着沈母为他购买的小奶牛睡衣,擦着头
呜呜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夏稚脑海里疯狂滚动小电影,同时裹紧浴袍。
沈时骁坐
床上摆放着两只枕头。
磨磨蹭蹭吹完头
沈时骁轻轻抬眼“送给你就拿着吧。”
纤细的睫羽颤了颤。
呜呜呜,我确实很想要,但不能
忍着痛,夏稚语气温吞“这应该是伯母送给儿媳妇的,以后离婚后我若拿走,你多亏。”
沈时骁幽深的双眸凝视他半晌,轻声道“不亏。”
唔,说不通说不通。
僵持不下,夏稚只好暂时把玉佩起来,讨论起今晚最重要的问题。
他们俩怎么睡
视线环顾四周,最令人震惊的是,沈时骁这么大的卧室居然连个沙
呜呜呜,他只能打地铺了。
“能不能借我用用小褥子,最好厚一些,晚上地凉。”夏稚闷声说着,开始寻觅今夜的最佳打地铺地点。
沈时骁想了想“隔壁房间有多余的床铺,但让佣人开客房的门我妈妈会知道。”
嘤那怎么办
难不成光溜溜的躺地上
算啦算啦,不然试试。
瞧着夏稚视死如归的模样,沈时骁低声说“一起睡床上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夏稚忙心虚解释“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挤,我无所谓的。”
望着那2米宽的大床,沈时骁“不会挤的。”
床是欧式风格,比普通的床高度提高不少。
夏稚挪到床边,只盖着被子沿儿,可怜巴巴的。
这床虽然大,但被子没有那么大。
想要保持距离,只能牺牲一些被子。
“可以关灯了吗”沈时骁低声询问。
“嗯。”
关灯后,房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墙壁上的钟表指针走动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黑漆漆的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夏稚呼吸反而稍显急促,身体绷直不自觉地向外挪动。
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跟其他人共用一个被子睡觉呢。
过了很久,旁边的沈时骁似乎翻了翻身,惹得夏稚睁开眼睛,紧张之下又朝外轻轻挪动。
然而这一次,他的肩膀忽然腾空,重心骤然间失去平衡,脑子轰地空白。
完了,他的脑袋要开瓢了。
唔,一定很疼。
然而预料之中的冰冷和疼痛并没有袭来,腰间忽然被一截有力温暖的手臂勾住,抬头的瞬间额头上方涌动着陌生灼热的呼吸和熟悉的青木味道。
沈时骁搂着他的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睡觉还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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