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找欧尔麦特。”
津岛修治垂着头坐
“想死你就去。”太宰治回答的也很简单。
“为什么”津岛攥紧了拳头, “是他们让我去雄英的,现
“是啊, 很正常,
“可恶”
津岛喃喃道“为什么活着要这么难呢我已经受够了逃避, 所以干脆还是直接一死了之好了对于我这种人来讲, 死亡大概是唯一能够获得幸福的方式了吧。”
“我拒绝。”太宰治冷冷道,“虽然我不介意死亡, 但你这种逃兵一样的感觉太丢人现眼了。”
“就算结局都是自我了结, 那也应该是我自己选择的事情, 而不是
“修治君, 这是谋杀,才不是自杀。”
坐
他那副异常的模样,引得路过的行人们不由得纷纷侧目。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病吧有人这么想着。
但也有一些人心怀怜悯, 这个年轻人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真可怜啊。
然而, 不论他们
现实本来就是如此,人
津岛修治眼中的世界模糊一片。
太宰治说他们本质上是一个人,但他自己明白,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从小就是这样,懦弱、敏感、喜欢扮丑角故意搞笑逗他人开心。他人的笑容和肯定对津岛来讲就是甜蜜的毒药,一面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一面又让他的内心逐渐崩坏,从此再也无法拾。
为什么要笑呢明明一点儿都不好笑啊,那人
毫不留情,残忍冷酷,就像是一把刀插
这么拼全力的去讨好别人,你还真是可悲啊。
这也是太宰治
而上一个看破他内心想法的人,是afo。
他领养了自己,然后向自己敞开了一扇黑暗的大门。一想到这个津岛就忍不住想笑,原来,那么厉害的老师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啊。
他是知道的,自己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并不是为了什么善良啊正义啊之类的高尚坚持,归根结底,不过就是两个字害怕而已。害怕成为坏人,害怕成为好人,甚至害怕自己身为人类的身份。津岛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游荡
没有人会来救自己。
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他是如此认为的。
正因为如此,津岛对于afo这个领养人的感情,比起已经彻底扭曲的死柄木弔来说要浅淡的多。
但是,他也会有渴望救赎的时候啊。
如果、如果那个人就是自己的话,他能不能稍稍期待一点儿呢
就一点点。
眼眶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黑
“拜托了太宰帮帮我吧我真的已经”
一片寂静。
就
“好。”
光明
青年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他用手抹去眼角残余的泪水,还带着些许水光的鸢色双眼被长长的黑色刘海遮挡
太宰治低头看着自己指尖的水迹,突然笑了笑。
“原来这就是哭泣的感觉啊。”
他站起身来。
“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他
顿了顿,他又道
“我必须要夸奖一声,你刚才做的不错。毕竟,能够开口向朋友求助,也是一件需要莫大勇气的事情啊。”
酒吧。
死柄木弔正
他暗自摇了摇头。
可惜,afo可不是什么慈祥和蔼的长辈啊。
“叮当”
门被打开了。
换了一身黑色大衣的黑
黑雾竟然还真的愣愣的让开了位置,方便他离开。
即使是注意到了afo和死柄木同时看过来的视线,他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们聊”,然后就直接自顾自的转身离去,还顺便随手关上了酒吧的大门。
旁若无人,嚣张至极。
他慢慢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刚刚那个人,居然是他的好师兄
“他”
死柄木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看到这一幕的afo倒是饶有兴致的笑了起来。
“弔,”他问出了跟之前的死柄木弔一样的问题,“津岛他最近是碰到什么好事情了吗”
“鬼知道。”死柄木表现的很不耐烦,他不希望老师分给那家伙哪怕半点的注意力。
afo当然明白他的想法。平时他一般都会随便说上两句“能够担当大任的只有你”、“只有你才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之类的鼓励一下,但今天津岛反常的举动让他不由得起了一些别的心思。
不如说,这就是他最初的想法。
afo其实是个很自负的人,直到现
明明是个怪物,为什么还要有那种想要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的幻想呢
真是可笑。
他所希望的,是自己的这两名学生能够互相较劲即使会有人死去也不要紧,因为最终活下来的那个,一定是能够完成他心愿、彻底击垮欧尔麦特的完成品
他看着视频那端因为自己的表现而显得更加愤怒的死柄木弔,缓缓加深了自己的笑容。
就让他拭目以待吧,蛊王的诞生。
但他不知道的是,太宰治压根儿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按着他的剧本来。
而津岛修治这个人,也绝不是他手底下能够肆意玩弄的牵线木偶。
他坐
他说
“比起受骗的人,骗子要痛苦十几倍,因为他要掉进地狱。”
“我比任何人都渴望幸福,这迫切的愿望却将我拉向深渊,我比任何人都能感受到温柔,这敏感的神经却令我患得患失,我并不是厌恶这个世界,只是太愧疚,愧疚于邪恶,愧疚于善意,愧疚于宏大,愧疚于渺小,愧疚于你我之别。”
然而,他还说了
“人绝不可能服从他人,即使身为奴隶,也依然会以奴隶的方式进行卑屈的反噬。”
黑
“这不是很有勇气的嘛,修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