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沅沅回房睡了一会,见赵贞一直未归,估摸着他还和陈平王
赵贞醉的趴
赵意笑,也喝趴下了,一只手还抓着打翻的酒盏。
“我错了。”
他埋着头,自嘲地笑“大错特错。你就当我是个愚人吧,我是个糊涂虫,分不清高低。但凭你治罪。我绝无二话说。”
赵贞醉醺醺地说道“我不治你的罪。我只问你,你心里,是否还有她”
赵意反反复复摇头“没有,不敢。我早已忘了,一丝一毫,一丁点也没有。她是你的,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赵贞一拍桌子“你放屁,谁让你说我的儿子长得像你你是
“我说那话了么”
赵意浑浑噩噩的抬起头“你定是听错了。我的意思是,我同你长得像。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别人都说我们长得像。”
赵贞道“你还狡辩。”
赵意道“不狡辩了,咱们不说这个,喝酒,干杯。”
他醉眼朦胧,摸索着找酒杯和酒壶,然而酒杯滚落
他以为是侍女,猛一抬头,定视了好半天,才
“我醉了。”
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用力捏了捏太阳穴,道“今日喝多了,不能再喝了。皇兄咱们改日吧。”
赵贞道“谁说改日,不行,继续。”
萧沅沅坐
赵贞看见她,顿时伸手搂抱,歪头靠
萧沅沅让人搀扶赵意,到殿中去休息,又让宫人将赵贞搀回房。
赵贞躺
萧沅沅道“不疼。”
赵贞道“你过来,我给你揉一揉肚子。”
萧沅沅道“你喝醉了,快睡觉吧。”
赵贞道“也没喝多少,不是特别醉。我刚才跟陈平王说你呢。”
萧沅沅道“说我什么,说我坏话”
赵贞道“没有。我说你好,我跟他说,你是天底下最好、最美丽的女子。”
萧沅沅道“皇上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赵贞拉着她手,目光柔软,情意缠绵说道“你一直都是我心里最美丽、最可爱的女子。我喜欢你笑,也喜欢你
萧沅沅见他醉
的不轻“皇上睡会儿吧,别说胡话了。”
赵贞道“我想喝点酸梅汤。”
他习惯酒后喝点酸梅汤醒神,萧沅沅道“已经让人去煮了,立刻就送来。”
赵贞拉着她,嘴里肉麻甜蜜话说个没完没了,又要拉着她上床,和自己同睡,说“我一个人睡不着。”萧沅沅被烦的只想揍他,恨不得一拳头把他攮晕。
“皇上要是睡不着,就起来,去交泰殿批奏章吧。”她建议他。
赵贞道“近日的奏章,都批过了。”
萧沅沅道“那就去园子里扎马步,练练剑。”
赵贞笑“不要,我就想陪着你说说话,哪也不想去。”
侍女送了酸梅汤来,萧沅沅递给他,他又作怪“你喂我喝。”
萧沅沅耐着心,说“行,我喂你喝。”
将勺子拿走,一只手摁着他后脑勺,一只手端着碗,凑到他嘴边一气儿往里灌。赵贞被呛得连连咳嗽,萧沅沅假意给他拍着胸口顺气“好些了吗喝完了就快睡吧。”
赵贞不满道“我要你嘴对嘴的喂我。”
萧沅沅威胁道“快睡,再不睡就把你打晕。”
赵贞道“你给我唱首歌吧,唱首歌我就睡了。”
两个月之后,便是陈平王大婚的日子。
太后因为丽娘的身世,恐怕跟陈平王不匹配,先前就同萧钦商议,将她过继给燕国公府,算作是萧钦的女儿,皇后的妹妹。成婚当日,也是从燕国公府出门。萧沅沅有意送她,婚礼当日一早,便和赵贞,帝后舆服仪仗出宫,前往燕国公府。
府中已经张灯结,奴仆们都换上了喜庆的衣裳。傅氏和萧钦带着奴仆,
见着萧沅沅和赵贞,夫妇二人就要拜,赵贞连忙让人扶起“岳父岳母不必拘礼。”
他笑说道“今日是喜事,朕是来做宾客,讨喜酒喝的。无拘什么君臣。”
夫妻二人都笑,被他这声岳父岳母喊的极欢喜。萧钦面上没有一丝骄矜之色,仍旧万分恭敬,语气热情地说“皇上,娘娘,请入府吧。前厅已备了座,先入座用茶。”
众人簇拥着进门,傅氏小声问萧沅沅“太后娘娘呢”
萧沅沅道“太后的车驾要晚一些动身,咱们先等着吧。”
傅氏点头“我知道了。”
这是自己的娘家,萧沅沅回来自然熟门熟路。萧钦陪着赵贞说话,萧沅沅问得新妇所
新妇此刻已经梳裹好,只等着男方的车驾来迎。
萧沅沅进了房间,丽娘坐
丽娘看到她,高兴的两眼都
“我感觉好像
萧沅沅笑道“你别老摸脸,当心把脸上的胭脂蹭掉了。”
丽娘臊道“我今天一早上醒来到现
她转身面对她。
萧沅沅伸手摸她脸蛋。她头一次摸女孩的脸蛋,只觉柔柔滑滑的,摸着极舒服,比男人的脸嫩多了,不由
丽娘羞涩道“哎呀,你别取笑我了。”
她苦恼道“我脸这么红,到时可怎么见人。”
萧沅沅笑“没事,人家只当是涂的胭脂。我瞧着美极了。”
石榴年纪小,还未知事,见到赵贞,十分欢喜,爬
傅氏要拦着,却拦不住,讪讪地笑道“这孩子小,一见了皇上就喜欢。她对别人从不这样。”
赵贞笑“这有什么。”抱起石榴坐
石榴摇摇头“我不要这个,我要去摘花。姐夫你抱我去摘花。”
赵贞笑着起身道“好,抱你去摘花。”
抱着来到庭院中“你想要什么花”
石榴道“我想要牡丹花。阿姐像牡丹,我要阿姐的花。”
赵贞笑逗她“那你是什么花”
小姑娘甜甜地说道“我是石榴花。”
赵贞给她摘了一朵大大的粉色牡丹。
萧沅沅也来了庭院中,看他们二人
赵贞笑“这小姑娘真可爱,看的我都想要个女儿了。回头咱们也生一个。”
萧沅沅道“你惯会说轻巧话。”
石榴见到她,高兴地伸手,要姐姐抱。
萧沅沅接过她抱着,石榴将牡丹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