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口干舌燥。
她坐
他面对着床,她侧着身,彼此对峙。
他说一句,她立马跟上,反问他一句,绝不给他定罪的机会,反过来还要论他的错,试图让他理亏。而且她态度更加平静,不急不怒,只是反问,全程没有喝一口水。
赵贞的嗓子,已经干渴的受不了了,几乎要痛的生烟。
他强忍着没有去喝水,以免掉了气势。
谁也没注意到蜡烛熄灭。殿中越来越暗,越来越暗,最后忽然,殿中一片漆黑,原来是最后一根蜡烛燃了。
戛然而止。
赵贞不再言语,黑暗中,快步走上前,一把搂起了她。
他怒气冲冲撕扯她的衣服,张嘴亲吻她。她察觉到他的意图,气恼不已,百般不服,手脚并用地挣扎抵抗着,双手用力捶打他。他的身体高大强壮,捶起来像擂鼓一样,怎么捶也捶不动他,他好像完全不疼。
她气的牙关一合,咬他舌头。他终于吃了痛,像蛇一样缩了回去。
赵贞舌尖疼痛,口中尝到了腥甜之气。
是他自己的血。
他彻底被激怒了。他受够了她的刻薄和跋扈,势必要让她屈服。两人吵了一夜也没吵出结果来,他看到她这副嘴硬,死活也不肯低头的样子心中气的直想杀人。熊熊怒火转化成了。
她腿乱蹬。
他抓着她的两条腿一扯,拽到自己身旁。一手抓着她一只脚,往中间一凑,使她形成一个身子仰躺着,却双膝向外成八字,足心相合,如同打坐的姿势。他则跨坐上来,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像两根铁桩子似的,一边一个,压制住她的腿。
这个姿势,她腰部以下,完全使不上力气,整个人下半身几乎是动弹不得。
她气的两手打他“你松开我腿疼你压着我了松开”
“疼你也忍一忍吧。”
赵贞不管不顾,语气带着分明的怒意“再疼也没有我心里疼。”
他占据优势,趁她无力动弹,两手很快解了她衣服。
她两只手
赵贞不留神,脖子上被猛挠了一下,瞬间疼的火辣辣的。他感觉皮肤似乎被抓破了,心里一气,索性抓起她两只手,连胳膊举过头顶,用她的衣服胡乱缠捆住。然后拿过枕头垫
等到脱自己衣服时,他才遇到了麻烦。因为他想脱掉下衣,就必须松开腿。一旦松开了腿,她就有可能逃脱,他只能速战速决。
然而
赵贞如愿以偿地抱住了她,这才
他伏
“你好热。”他轻轻
她气怒至极,想要斥骂他。
她张口,还未说出什么,嘴唇就被他吻住了。他双臂紧拥着她,双唇热情地亲吻着她的唇。整个人好像是一张网,将她包裹的密不透风。
她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荒诞的梦境里。心中明明是抗拒的,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的存
她不甘心被他欺压掠夺,挣扎着想翻身。
赵贞见她红着脸,推搡自己。他怒意未消,表情晦暗不明“你想干什么”
萧沅沅道“我腿酸,我要换个姿势。”
赵贞停了下来,目视着她,从身下一骨碌翻起,转而用力将自己推倒
“我要
“不准。”
赵贞怒而将她掀了下去,猛虎扑食一般,攫住她手臂反剪,将她面朝下,往枕头上一按,胳膊穿过她的小腹抬起她腰,并
“老实点。”
她手被反制
次日醒来时,萧沅沅感觉心烦气躁。
她只觉处处不顺心,看哪哪不顺眼。管昨夜两人相合甚欢,但清醒过后,她很恼怒,感觉并没有得到尊重。
矫情他凭什么说自己矫情她想到他那副样子,心里就生气。昨夜两人整整吵了一个多时辰。萧沅沅现
说的那些话,她现
他说她自私。
他自己是最自私的人,反而说别人自私。
还说她风流,没有人心。
他自己难道不风流他自己就有人心同样的事,他做就是对的,别人做就是大错特错。
以为自己是皇帝,别人就都是他的臣属。
老婆孩子,也是他的臣属。“朕只说一次,你最好记住。”朕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恶不恶心,朕朕朕,狗脚朕。
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萧沅沅听到他那个朕字,就只想拿起锤子将他头敲掉。
嘴上说不过,便动粗,她现
他要去上朝,冲她道别,她也不理他。
赵贞说“你还不肯认错么服个软,低个头又能怎样呢”
他坐
想你妈个头。
萧沅沅听到这句话,一日的好心情都没了。
你怎么不好好想想,你应该去面壁,去庙里关上十年反省。
他一切都是装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自己的百依百顺,甜言蜜语,都是装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甘心被他蛊惑,受他的控制。昨夜,他已经彻底暴露了。
萧沅沅其实早就知道,他骨子里是什么人,但心里还是很烦躁。
她喜欢看赵贞
几日之后的宫宴上,她又见到了陈平王。
他独坐一席,低头饮着酒。
萧沅沅看到他,心中只觉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她目光时不时斜过去,打量他一眼,期望能够和他对视,然而赵意始终都低着头,不曾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