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年轻的时候总要做几件疯狂的事, 或许是没有意义甚至是错误的, 但那个时候谁都阻止不了, 比如鹤见野葵十七岁的时候对那个
童年少年的记忆
对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心动, 大概是她记忆里最少女心最疯狂的一次。
十七岁的时候魔法师鹤见野葵
她表演的是花仙子, 那个时候没有什么意境啊技术啊之类的追求, 就是要那种狂炫目狂夺人眼球的表演。她穿着鲜花拼凑而成的长裙
最后连场地都没有劳累工作人员拾,结束的时候她用降维打击把台上所有的花都变成了一副画。
一束白光落
鹤见真的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 心中充盈的情绪完全控制了身体, 蓬松柔软又甜蜜,塞满的塞满了五官,听不见看不见,他存
容纳了上千观众的场地很嘈杂,即使每个人都
而鹤见什么都听不见,除了自己振聋
他是热情的,优雅的,美丽的,如同
后来鹤见不愿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强吻黑历史其实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她为自己当时爆
维克托带着他的招牌笑容微微低头,让鹤见将从她自己长
当时后台一阵慌乱,充满了各种惊呼怒吼,维克托双眼微微睁大,那不管遇见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从容终于从脸上褪去,被鹤见全部靠过来的身体重量压得后退了几步,不小心踩到了她一米多长铺满鲜花的裙摆,两个人跌跌撞撞的抱着摔了下去。
管来得突然,维克托还是
他们
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纤长的睫毛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被十几个人行注目礼鹤见简直无所适从,最后直接一手提裙摆一手抓着维克托,拉着就冲了出去。
两个人一路狂奔,穿过长长的走廊将维克托教练急切的叫喊抛
等到鹤见终于停下来,已经不知道自己身
“既然这样,那就随便逛逛好了。”维克托倒是不
无论是维克托紧贴肌肉宛如另一层皮肤一样的考斯腾,还是鹤见表演魔术的宽大飘逸裙摆超过一米的长裙,都是百分百的吸引目光。少年少女面容姣好,头戴花冠,手牵手走
“没有钱。”站
被美色所迷的鹤见当街表演了一场隔空取物,变出了自己放
“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手掌贴
“秘密哦。”维克托竖着一根手指眨了眨眼。“被雅科夫知道的话一定会被骂的。”拉着她的手从自己小腹上拿开,“所以要保密呀。”
还去了游乐园,维克托玩起来比鹤见更像小孩子,咋咋呼呼开着碰碰车把人家小朋友撞哭了,鹤见变出了一个糖果才把人哄好。还把鹤见抱上了旋转木马引来众人围观,被粉丝认出来两人又是一阵狂奔。
最后非常恶俗的去坐了摩天轮,那个时候天已经黑了,远处的长野运动馆
牵着手回到长野运动馆的时候,庆典已经结束了,丢了俄罗斯花滑界新星的教练急得头秃,看到他们回来又急又气的用俄语训了维克托快半个小时。他也不回嘴,也不放开鹤见,让她跟着一起被训,还笑眯眯的问她明天有空要不要一起去旅游。
谁也没有直接表白,两个人的情侣关系莫名就定了下来。
“总觉得我下一秒就会被警察抓走。”维克托揽着鹤见感叹的说,侧过脸亲亲她的鬓角。包厢里的黑白老电影默默的播放着,靠
“我会对警察说是你引诱我的。”鹤见靠
维克托
但其实他的体重
“诶这么过分吗葵酱分明是你主动亲上来的。”维克托摸了摸自己的唇,“有那么多人作证。”
“可是我还是小孩子呀,什么都不懂,”她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脸,之间描绘着他的五官,“要不是你引诱了我,我为什么会去亲你呢”她的手被捉住,维克托握住了她的指尖,放
那是鹤见的初恋,也是她所有恋情中最接近寻常普通的一段恋情。逛街,吃饭,看电影,因为年纪的关系,最亲密的动作就是接吻。
鹤见其实无所谓,她身边的同学有的从小学开始就
那时候他才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
维克托
一个月是维克托的极限了,对于一个运动员,每一秒都是珍贵的。而鹤见的学业未完成,那时候还没有奇怪的大学邀请她去书,她的人生目标是成为世界上最棒的魔术师,大大小小的比赛挤满了课余时间。
“下一次的世锦赛,葵来看吧,我会把金牌送给你哦。”维克托抱着鹤见
“好,我一定回去看的”鹤见信誓旦旦的点头,“我也会想你的。”
很正常的告别之后,维克托飞回了圣彼得堡的冰场开始为新一年的世锦赛封闭训练,鹤见为考大学还是放弃学业专心魔术师事业犹豫不决。两个人的交集只剩下电子邮件。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一封邮件写得像五千字的后感,有叙事有抒情有议论,把一整天事无巨细的过一边,最后不忘表达一下想念之情。后来字数慢慢减少,像例行报告,最后只剩一句晚安。
异地恋持续半年之后,鹤见毕业,某天
鹤见隐约记得两人最后一次交流,是维克托给她寄了一张世锦赛的门票,而她遗憾的回复她的大学生活马上就要开始,无法离开,预祝他取得金牌。
后来她开始了
人类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成年之后荷尔蒙增长,对异性的吸引力增加也更容易被异性吸引,遇到了优质又投缘的男人,恋爱,亲吻,
从十七岁到二十四岁,表面上的七年,鹤见野葵正真经历的时间要乘以十还不止,少女时代已经变得遥不可及,她蜕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这个时候突然遇到初恋,又再一次想起那浓烈得让人害怕的悸动,感觉不太妙。
“是呢,我是很喜欢美少年。”鹤见摸着手里的小脑斧,对满脸疑惑的尤里眨眨眼,捧着递了出去。看着像不良少年其实单纯得可以的尤里就惊喜的靠了过来,鹤见把小脑斧放
尤里抱着小脑斧呆滞了,气得说不管了的雅科夫惊怒的把尤里挡
鹤见笑得前仰后伏,很自然的靠
雅科夫再次确定,鹤见野葵这女人就是个祸害
七年前祸害了维克托,现
“如果你抱着这样的态度,今年的世锦赛还是找个借口退赛吧,我不想你输得太难看”雅科夫严厉的对尤里说。“除了去年的对手,重新回归冰场的维克托,还有新一批从青年组上来的选手,甚至是那个日本的勇利,你以为去年拿了冠军今年也一样轻松你就错了维克托当年比你更优秀,也不能保证自己每一次都是冠军”
平日面对雅科夫的教训总会不耐烦争辩的尤里低着头一言不
“维克托”雅科夫怒吼着冲过去,“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年纪,摔一跤有可能让你彻底告别冰场知不知道”
“嘛嘛,别着急嘛雅科夫,我当然知道。”维克托悠然的
尤里普利赛提心神不宁的走进更衣室,拿出运动服的时候别躲
“你是怎么跑进来的”尤里摸摸小脑斧的尾巴,小东西嗖的一下把尾巴缩紧衣服里去了,“门窗都关严了,不会是那个女人把你抱进来的吧”他环顾四周,更衣室里没有可以躲
从口袋里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被他心烦意乱的揉成了一团,犹豫许久还是没有扔进垃圾桶里。
换了另一套运动服,尤里抱着缩着自己运动服里的小脑斧回了宿舍,打开暖气等房间里变得温暖才把小脑斧放出来。他养的小猫跳上床凑了过来,被小脑斧一声嗷呜就吓得缩进了床底。
尤里四肢摊开躺
妈妈真是陌生的称呼,他有多久没有响起被叫做妈妈的女人了现
真无聊。
还有突然冒出来自称他表姐的女人,谁是你表弟啊混蛋女人果然雅科夫说的对,就是女色魔啊女色魔看着瘦瘦小小的力气大得像怪兽,居然还捏他的脸,可恶反抗不了
反正尤里打定了主意,不会再跟那个女人联系了,也不想要什么妈妈,他有爷爷就足够了。
可惜到了晚上,他就找出纸条给鹤见打了电话。
“别误会,我才不是想跟你说话,”尤里别扭的说,“小老虎要吃什么”从早上把它带回宿舍,小脑斧就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过,中午好活蹦乱跳的,现
中午被小脑斧追着撵得满屋子跑的小猫现
尤里慌得只好跟鹤见打电话,要是把小脑斧养死了怎么办
“嗯不是说不想再见到我吗我现
“你骗鬼呢我听到你那边
“那你把它抱出来吧,我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宿舍楼对面有什么餐厅啊小老虎果然是你偷偷放进来的吧混蛋”尤里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
“才没有呢,不信你去查监控呀。”鹤见拒不认账,“至于小老虎,你不知道吗我可是魔法师啊。”
尤里沉默的挂掉了电话,电视里正播放到鹤见将打碎的花瓶恢复原状,真的像魔法一样。让他忍不住暂停后退放慢速度又看了一遍,真的毫无破绽。
尤里关掉电视倒
“要去哪里呀尤里”刚出门就和他的师兄维克托撞上了,维克托穿着长风衣带着黑手套,脚边还跟着他的狗,斜靠
就好像是专门站
“要你管”尤里瞪了维克托一眼,试图从他身边跑过,却被维克托的长臂抓住了后衣领。
“不能这么对你的半个教练说话哦尤里。”维克托嘴角弯了弯,“我可是负责你自由滑编舞的教练呢。对了,”维克托搭着尤里的肩,“忘记了问你,被女人亲的滋味怎么样啊”一副人生导师关心你的姿态,
尤里却没有如预料中的炸毛,他把维克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我说,你不会是
像抓住了维克托的小辫子,尤里洋洋得意,连心中的不愉快都忘了。却不知道维克托已经
“哼没错,我就是出去和那个女人见面”尤里抱紧了小老虎向维克托宣布,他觉得被看穿嘲笑之后的维克托不会再说什么,却低估了维克托脸皮的厚度。
“那真是太巧了,我和葵很久没见了,正想找她吃饭叙旧,一起吧。”维克托一边说一边架着尤里往下走,“顺便你有她的电话号码吗”
等
嗯,应该是外国人天生都是热情的吧,对,就是这样。鹤见用大多本土人对外国人的误解安慰着自己,冷静的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