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的呼吸声。
安普尔似乎隐约听到了青年胸膛中的心跳节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温柔抱住的感觉。

她总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些莫名的熟悉。就像是,曾经也有人这样拥抱过自己一样。但是那个人的怀抱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幸好,艾尔海森很快就松开了手。
安普尔也就从那种奇妙的回忆里回过了神来。
“啊,不好意思,我刚刚好像被绊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没压到你吧。”红
“下次注意。”艾尔海森移开脸,静静地说道。

过于浓厚的情感像是糖分加多而变得苦涩的糕点。
“好的,好的”
安普尔用力点点头。
她比猫可爱多了,至少
接下来的路,太太走路变得小心起来。

“”
艾尔海森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的提问。
毕竟,安普尔是个快言直语的人。
很多时候,她根本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
“那个,可以好奇吗唔,稍微有点好奇艾尔海森耳朵边上戴的是什么,看起来好像跟虚空不太一样”很快,安普尔就开口问道。

语言是双方交流沟通的媒介。
如果不能正确表达自己的意思,那么语言也就失去了它原有的功能。
虽然按照太太的话说就是,为什么小说里的反派总是谜语人可恶受不了一点了
早晚把那些反派都拉来须弥写论文写得不清楚就通通毕不了业恶狠狠不是
“这是我的耳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归属于手工艺品的范畴。”艾尔海森的手按了按那个金绿色的耳机,它被虚空装置以及青年头顶的碎
“有时候我走
“好的,我明白啦。”红
虽然但是,其实每次遇见艾尔海森的时候,他都给予了自己足够多的回应呢。
安普尔一边心想。
“总是带着耳机的话,耳朵会不会有点不太舒服”她关心地问道。

艾尔海森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太太不喜欢戴耳机的原因是她的耳朵敏感,只要轻轻吹一口气,就会红成一片的人自然会更喜欢留声机这种外界的音乐播放装置。
“睡觉的时候会摘下来,并不是一天到晚都
明明是很正常的叙述性语气。
但艾尔海森这么一说后,安普尔总是忍不住想笑,还很好奇地想要伸手摸一摸。
可惜这样做太奇怪了。
所以,红
她心里又想着,今天宝商街的这条路可真短,感觉还没走多久就这样到了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再走一段。”男人的神色滴水不漏,用极为自然的语气地说道。
“唔好啊。”
安普尔似乎笑着低下了头。
他们一起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
奇怪。
真奇怪。
他奇怪得这么自然,自己于是也回应得很自然。
所以回过头来怎么想都觉得艾尔海森真是个奇怪的人,虽然并不讨厌就是了。
接下来的某天。
虽然对卡维的意见保持着谨慎的态度,但艾尔海森最后还是成功被对方有理有据的论证分析说服。
“所以说啊,你都追求人家这么久了没想过送什么礼物吗”恋爱指导老师卡维他自封的大为震惊,他指指点点地说道。
“”
礼物是不错的战术。
比起直接的追求,或许婉转一点的讨好会更加有效。
艾尔海森伸手拿过新的项目资料,于是顺势开始思考送礼物的话选什么好。

“谢了不必,按照你的说法,礼物还是自己挑选的更有诚意吧。”他淡淡地回道。
被击中了
很有道理。
卡维双手摊开,表示认输。
比起认输,其实更多的是一种不适应。
换句话来说,他跟艾尔海森吵过那么多次架。
这辈子竟然有天能看到艾尔海森
不可思议。
啊。
真的好怪啊。
卡维感叹地伸手捂住了脸,然后转过头,他一个人就开始
至于他说的什么,艾尔海森不用仔细听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所以还是算了。
灰绿色短
有关于回到过去这件事,首先要确认事情的真实性。
但凡是虚假之物,必然会
但若是真的那么更多需要细究的问题就出现了。
“咳咳咳。”
安普尔对着导师给的指导意见,不知怎地,突然有些不舒服地咳嗽了几声。
“生病了吗小苹果。”
伊莎坐
哎呀。

真可爱。
伊莎捧着脸这么想到。
“没有啦,虽然很烦,但还不至于到生病的地步呢。”

须弥到处都是咖啡馆。
学者们不乏缺少需要咖啡续命的人物,更何况咖啡馆的环境清幽,再适合可怜的学者们一起写作业不过。
“只是我想不出来接下来怎么编了。”
安普尔丢下笔,颇为绝望地说道。
“要不水一水”
这位因论派的学者对此耸耸肩,提出了再合情合理不过的建议。
反正百分之八十的帝利耶悉都是这么度过的。
唉。
教令院真麻烦。
等什么时候毕业就跑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笔又拿回来的安普尔恨恨地想。
“哎,那我能说什么,你加油喽。”
伊莎看着可怜可爱的友人,决定还是给她来点动力,棕
“那算约会吗”
无打采的小苹果回了一句。因为写不出来的缘故,少女灵巧秀美的五官皱着,看起来更像个圆滚滚的小团雀,叫人想把她捧起来,顺顺毛,再呼噜呼噜脑袋,努力让她重新打起神来。
虽然被学业折磨的她已经毫无各种心跳的频率。
安普尔心如止水jg
“唔。”
“不算就不算吧,不过小苹果你可别真被人骗走啦其实呢,我最近仔细又去知论派打听了一番,据说”伊莎稍作犹豫了一下,她虽然热爱搜集信息,但也不是喜欢
她只是很关心自己的朋友。
教令院作为提瓦特大陆以学术著称的最高级学府,那么也就注定,这里将会是一个有这许多独立特行的怪人齐聚的地方。
智慧会
“艾尔海森的性格很是古怪。”友人的眸子不知何时变成了绿色的,当安普尔抬起头来的时候,隐约能从她的眼里看到艾尔海森的身影。
“”
那些流言像是梦的碎片一样锐利。
安普尔的手轻轻顿了一下,汇集于笔尖的墨汁流淌而下,便成了一个偌大的圆点落
“当然你也知道的,这些都只是流言。”
“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些只有你自己去定夺。”她温声道。
伊莎于是又伸出了手,轻轻摸了摸少女的脑袋。
“所以,如果他欺负你的话,你就跟我说,我们也不一定需要这样的帮手。”褐色编
“嗯,我知道的。”
安普尔修长的睫羽微微颤抖,她微微低下自己眸子,也不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