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极短暂的一眼,她就立刻回了自己的视线。
祝月瑕的脸色有点难看,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亲眼看见这些场景,她还是做不到淡定的面对。
她的气质和这个声色犬马的场合明显不符,所以一进场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少人都开始往她这里靠,有一个男人壮着胆子走上前,对她说道“小姑娘,是个雏儿吧。”
雏儿是经常来歌舞厅这种夜场的行话,一般代表的都是第一次出来玩,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祝月瑕的直接越过他,“我不是出来卖的。”
那个男人还想靠近,就被她身侧的杨海一把推开了。
杨海把男人压
男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走开了。
杨川对祝月瑕伸出手指了个方向,“月瑕小姐,爵爷
祝月瑕扭头一看,就
紧跟着杨海的脸色也变得极其特别的难看了起来。
杨海扯了一下杨川的手臂,“怎么回事”
这种场面给月瑕小姐看见了,想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杨川也是蒙的,“不是,大哥,我走的时候,爵爷还是一个人啊。”
这怎么一带着月瑕小姐过来,爵爷身边就多了一个女人了
骆名爵坐
为了迎合客人的某一些行动需要,舞厅里的灯光不是很足,离得远,就看不清骆名爵的表情。
但是那个舞女敬的每一杯酒,他都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喝了。
祝月瑕的脸色一沉,抬步朝骆名爵走了过去。
杨川紧张道“月,月瑕小姐,可能是有什么误会,爵爷之前一直都很约束自己的”
曹嘉诚从杨川走了以后,心底就打起了歪主意。
今天骆名爵是正大光明地走进他的红柳街的,他虽然不能对骆名爵做什么,但是
没有杨川
曹嘉诚当然也不会对这种事情觉得心虚和过不去。
他本来就是臭名昭著的地头蛇,地头蛇是不会管自己的名声的。
他想要的是长顺港的那块地。
而且他感觉,自己就快要喝不过骆名爵了。
每一瓶酒都是现开现倒的,
所以曹嘉诚找来了两个舞女,陪着骆名爵喝,美曰其名,酒要喝的美,就得有美人陪。
只要这个舞女,能分走骆名爵的视线,他们就可以趁机往骆名爵的酒里加点东西。
但是这个舞女努力了十几分钟,每次她想要用自己的大胸吸引骆名爵,挡住他的视线的时候,骆名爵都会毫不犹豫地侧过头,把她往旁边推开,让她的计划失败。
以至于她黏了骆名爵十几分钟了,也没能挡住骆名爵的视线,给曹嘉诚制造一个往骆名爵的酒里下药的机会。
但是她递过去的酒,骆名爵却每一杯都喝的很干脆。
曹嘉诚
苟利狠狠地瞪了舞女一眼,就差用眼刀子剜她了。
舞女一咬牙,狗哥找她来做这件事情,都算是看的起她了,她可不想
忽的,她想到一个办法,对曹嘉诚说道“曹爷,你们就这么喝酒多没意思,我给你们跳一段舞助兴吧。”
苟利明白她的意思,立即说道“跳吧,跳你最拿手的。”
舞女扭捏地站了起来,准备给大家跳舞。
然后就那么巧的,她还没走出一步,就脚滑朝骆名爵扑了过去。
舞女想的很好,她只要分散爵爷的注意力一小会儿,狗哥就能把药下进去了
“啊”
帮随着一声娇呼,舞女,没能如愿扑到骆名爵身上。
一只不知道那里伸出来的纤纤素手,直接把她推到了另一边的卡座里,让她摔到了曹嘉诚的身上。
曹嘉诚的脸都青了。
舞女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叫到“曹,曹爷。”
眉头紧锁的骆名爵早就看透了舞女的戏码,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把舞女推开。
骆名爵抬眸一看,怔住了。
站
骆名爵身后揉了揉因为喝酒上头而
难道他真的喝多了已经喝的出现幻觉了
杨川走到骆名爵身侧,低声道“爵爷,是月瑕小姐非要来的。”
骆名爵一怔,不是喝多了出现的幻觉。
祝月瑕冷冷的看着站
她的神情太认真,语气也冷的要命,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也绝对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威胁。
什么东西,也敢往她的男人身上靠。
舞女被祝月瑕的一番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刚才祝月瑕说“玩死”这两个字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她好像真的要对这个舞女做什么一样。
骆名爵当场愣住了。
杨川和杨海也愣住了。
周遭的一圈人都被祝月瑕说的话给震住了。
什么情况,一个看起来像小白兔一样乖巧的女人,怎么这么凶
不对,是气场怎么这么强
骆名爵一手撑着脑袋,他现
怎么回事是他真的喝多了上头了吗
为什么感觉今天的月儿很不一样。
曹嘉诚定定地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一身红裙子的女人。
这个女人他还挺感兴趣的。身材好,脸蛋儿好。性格虽然看起来不太好,但是没关系,因为她有一个别人比不上的优点,她干净。
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干净。
和红柳街里的女人不一样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