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不知
“看来是病了, 看吃药了没”
季母瞪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呢,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吃药。我请了一个乳娘,让她把药喝了。”
“哦这样啊”季远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别说养孩子了,就是与这么小的孩子相处的经历都是零, 一向细心的他也是傻了。
谁让他班上的学生看起来皮糙得很, 吃啥胃口都好。
“娘,这小孩多大了”季远川看了老半天也看不出是一岁还是两岁, 亦或者是三岁
“看着不像是满了周岁,应该有八个月左右了。”
“哦”季远川思绪飘散, 其实能有一个白胖儿子他是很乐意的, 老婆孩子热炕头一直是他追逐的生活,不过这个想法
他唯一担心的是这孩子来路不明, 季母被人算计了,这事估计还得要顾长盛去查查。
他的儿子, 自然也是顾长盛的儿子。
季母嫌他碍眼,而且娃儿还小,也什么都不懂, 就把杵
季远川想到下午还有课, 也没有多待, 回房间专心备课去了。
而这时的顾长盛来到了他梦中的那座山顶, 就是
只不过与梦境不同的是,山顶上什么也没有。
没有那个老和尚,甚至看不出任何人停留的痕迹。
顾长盛心中说不出是轻松还是不满,他下令让人将周围的几座山都搜了一遍,但还是什么也没
按理来说,事情到这他应该放心了才是,这说明梦是假的,可不知为何,越是没有结果,他反而越是担忧。
待他终于死心决定暂时兵,下次再来时,天早已经全黑,城门也早就关了。
季远川这头可不知顾长盛还
平时这个时间,他就该和顾长盛
最开始季远川是坚决反对的,奏折岂是一般人能碰的不要命了要是哪一天顾长盛觉得他有谋反心,一个不开心把他抓了怎么办
所以即使顾长盛说他不介意,季远川心里却是介意的,直到他见顾长盛当这个皇帝当的确实辛苦,整夜整夜地批改奏折看文书,眼下一大片乌黑,所以他决定帮顾长盛将奏折分好类。
军事相关的,肯定十分重要,那自然得排前头。
教抚司一类的,不是特别要紧,可以往后延延。
民生有关的,那更应该加紧看看,重点关注。
最开始他一一为顾长盛排好了,也确实起到了一点帮助,但后面他又
因为一次教抚司上的奏折,等了好几个月都没回应,按理来说这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更不可能犯忌讳,留中不
底下人将原因找来找去,最后问到了季远川这儿。毕竟整个朝廷谁不知道,当今皇上除了对他昔日的恩师颇有礼遇,也就是季远川的话听得进去几分,其他人就算是三朝元老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而且大家都知道季远川这人好说话,心肠软。
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这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季远川了解情况后,见确实如他们所说并且有理后,通常都会为他们
再加上这次教抚司的事情是由国学书院的院长来游说,季远川当天便去了皇宫,
季远川问顾长盛,为何几月前的奏折还没处理。
顾长盛说那奏折不是什么要紧的,就忙忘了,还埋怨季远川不帮他,不然他也不会忘记了。
于是,季远川便开始帮他处理一些不是十分要紧的政务,自此之后也确实再没
后来慢慢的,顾长盛连一些军事民生问题也与他讨论,季远川便不是十分排斥,往往也会与他说上几句,自然而然他为顾长盛批奏折时,已不会再区分它是否紧要了,拿
而顾长盛则会坐
不过今日自书院回来的季远川一身轻松,没有带功课回家来批改,因为没多久便是学祭了,
学生这样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考试顺利。
而明日就是拜圣人庙的日子,所以这几天他都没留下作业,谁让明天大家都得累个半死呢,偶尔还是要体贴体贴学生的,去年他从圣人庙回来就巴不得瘫
所以季远川这晚翻遍了诗词歌赋史书典籍,就为了给他儿子取一个好名字,只是抓挠到半夜,都没想出一个称心如意的。
他决定什么时候去皇宫的
带着美好的愿想,季远川拾好翻乱的书房后就熄灯睡了。
只是这夜他睡得不稳,总觉得房间内进了老鼠,可他太困了,不想爬起来赶,便让那只老鼠折腾了,反正房间内也没放什么要紧的,咬破了也没关系。
可很快他就
估计腿上留下好大一口牙印。
季远川瞬间睡意全无,双眼霍然睁开,正正对上一对黑漆漆的眼,映着窗外照进的清冷月光,把他吓得够呛。
“顾长盛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吓人的吗还以为是被老鼠咬了,原来这只“老鼠”是个人。
顾长盛见夫子终于醒了,笑了笑,先是凑到他嘴边轻吻了一下,再吻住了那两片温润柔软的唇,将全身的重量都压
季远川只觉唇际凉凉的,可很快,顾长盛的唇就沾染了他的温度,化去白日的冷硬而变得温暖。
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