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 但玉烟的刑堂才刚刚开始。
刑堂,是她后来对那一晚的定义。
很多年以后, 即便她经历过更痛苦的事情, 但当她再回忆起新婚的这一晚,依旧觉得痛苦不堪,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但其实宁无手段也并没多高超,朋友教的和他自己看的画本
她本就是战战兢兢, 被他破入之时, 她疼的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绷的像一条缺水快要窒息的鱼,喉咙里更是溢出无法言说的痛楚。
宁无感觉到她身体紧绷, 也听到了她因疼痛而
虽然才七百岁, 但他杀过人,见过血,可都是用刀用剑那些伤人的利器,从未像现
可一想到她对他做的事,心中的怒火又燃了起来,且世上那么多女子都成了婚,也没听说谁死
于是,报复的心理之下,他继续向前,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犹如舂米的石杵,不断舂进那温巢之中。
但因为没什么经验,所以第一次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爆
而且,虽心里不喜这个女人,但不得不说,刚才那一番动作,他还是体会到了一些滋味,这般心理之下,他又蠢蠢欲动。
但天真的玉烟以为这便是结束了,她扯了锦被想要遮住自己,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一把按住。
“你不会是以为这就完了吧。”他语气里有着奚落。
她心中一愣,难道不是么
他见她不回答,便知自己猜中了,于是用准备好的白绸将自己和她都擦拭一番,那白绸之上,斑斑血迹,显示着女子的清白与青涩。
他只瞧了一眼,便随手扔到一旁,然后翻身而上,继续新一轮的征服。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他便没
玉烟起初受不住,还本能的用手去推他,甚至痛极之下,也说过求饶的话,可宁无哪里会听,一方面他本就是故意的,另一方,他自己也陷入其中,于是他将她的手抓
到了后面,玉烟便渐渐不动弹了,身体无力的软开,像是要昏迷过去一般。
他这才松开压制她的手,拿开遮
“你要是敢昏过去,本君保证你妹妹惹下的那三千条人命一条都度不过去。”他
她听了这话,原本要失散的意识又被狠狠拽了回来,声音微弱的求他“不要。”
然后,这两个字,成了那一夜两人后来唯一的对话。
接下来的黑夜里,他继续凌迟着她,而她,怕惹恼了他,连昏迷都不敢,始终保持着清明,只余破碎不堪的泣声,还有他沉重的呼吸。
当第二天宫人进来伺候的时候,全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凌乱不堪的喜床上,她们刚进门的新少妃奄奄一息的躺
年长的宫女立刻拿来药丸喂玉烟服下,玉烟这才顺过一口气来,她身体钝痛,小腹坠胀,腿更是
她是仙身,这种痛感本应很快消除,但宁无修为远胜于她,造成的伤害也不是那么快就可以愈合。
宁无洗完澡出来,神色淡然,对于玉烟此刻的状态无半点怜悯,甚至,他还威胁进来伺候的宫人,谁要是敢说到帝妃面前,必不轻饶。
那些宫人本就惧怕他,哪里还敢去慕婵面前多言,只要不闹出人命,她们也不愿惹麻烦,且这种事也闹不出人命,只是吃些不能言说的苦楚罢了。
玉烟听到他威胁那些宫人,更加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她来这里之前,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不管是责骂还是殴打,她都不会有怨言。
却没想到,他为她准备的,却是这样的方式。
那天她洗完澡后,宫人为她穿上宫装戴满珠宝,然后和宁无一起去给宁钧慕婵请安敬茶,但
“把这个吃了。”他给了她一粒药丸,褐色的,味苦。
这药丸她认识,是女仙用来避孕的药丸,他看来是不想她怀上他的孩子。
她将药丸放进嘴里咽下,很苦,比穿心莲还苦。
“待会儿见了父君母妃,你要事说错一个字,你妹妹的事,可别怪本君无情。”他又威胁着。
她点了点头,不敢说话。
他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本君同你说话你要立刻回答,哑巴么”
“是。”她强忍着疼。
“是什么”
“臣妾绝不会
“最好记住你说的。”他这才放过她。
一连半月,宁无都是这样对待她的。
白天,他不
所以,她越来越怕天黑,太阳每落下一分,她就恐惧一分,犹如深陷沼泽,不能呼吸,不能挣扎,更不能挣脱,只能硬受着。
就
可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四十九天很快就要过去,她又开始担惊受怕,寝食不安。
年长的宫女将一切都瞧
相反,她见到的玉烟,知书达理,性格温和,待人周到,比她见过的仙门贵女们都要得体,所以她偷偷将玉烟拉到一边,教她一些讨丈夫欢心的法子。
玉烟面子薄,年长宫人刚说了几句,她就红了脸,神色也是怯怯的,当即就要走。
宫人一把拉住她“少妃,您孤身一人嫁到此处,少君又脾气不好,您若是不用点法子只是硬撑,只会更受罪,婚姻之事,也是需要经营的,若是经营好了,无论是对您还是对您娘家,都是大有益处的,否则少君一旦不如意了,您又如何
这最后一句话,终于让玉烟停住了脚步,她深知这宫人每一句都是道理,逃避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她放下矜持听那宫人的传授。
到了第四十九日,宁无准时回到寝殿,但脸色有些苍白,人也消瘦不少,这四十九天的度魂之法,他耗了不少修为。
因为没了力气,所以他也没找玉烟的麻烦,回到殿中便倒头睡去,但临睡前要求玉烟跪
睡到午夜,不知怎么就做起了噩梦,梦里,那些被烧死的凡人身前哀嚎的景象不断出现,他毕竟年少,度魂之时还是受了影响。
那些凡人的恐惧和悲伤侵袭着他的心头,终于让他从梦中惊醒,然后他看见一只细柔的手,正拿着帕子
“你做什么”他一把将她推开。
玉烟忙回道“少君你流了许多汗,所以臣妾”
他冷着脸“多管闲事,你要是有时间,还不如操心一下如何教你那闯祸的妹妹怎么做人,否则下一次犯事可别再想有人救她。”
玉烟双手不由自主的绞着手帕“阿映不是爱闯祸的人,她一定是被冤枉的。”
“冤枉为什么别人没被冤枉,偏偏是她被冤枉,还有,以后本君说话,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不要试图狡辩。”他厉声道。
玉烟立刻就没有再言语,她默了声,后退几步继续跪着。
宁无此刻已经睡意全无,力也恢复了许多,见她虽不言不语的跪着但眼中又还有着倔强,心中更气了,于是下床一把扯起她摔
玉烟伏
宁无也不说话了,冷笑一声便扯着她的头
而玉烟,虽宫人教了她女子如何讨好丈夫的法子,但此时此刻她却不愿,她觉得讨好就是承认家人故意犯罪,可她不愿,她坚信自己的家人不是那样的坏人,即便身死,她也不愿屈服。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三年,虽这三年宁无常因公务不
而玉烟,也越来越沉默,她常常
这样的玉烟,是没有灵魂的,
玉烟到了这样的处境,宁无终于有了报仇雪恨的快意,他想,她一定
又过了一年,是宁无七百二十岁的生辰,一般而言,这种不是重要的生辰
他与玉烟成亲四年,从未带她去过任何的宴会,即便是冥司内部的宴请,他也是将她独自留
玉烟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虽知此番前去必定会受屈辱,但誓言已经
但她万万没想到,宁无不单单邀请了他的那些朋友,还邀请了她的哥哥玉玦。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冬日宴,宁无动心之地,可他并不知道,甜虐甜虐的,想看的同学可以继续哈。,,大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