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阮软拿起抱枕压
冬青把抱枕从脸上扒拉下来, 挤眉弄眼笑着看她“我哪里胡说了,是你诚心诚意地求教, 我明明
“你还说”
阮软被她说得脸红得滴血, 又羞又恼。
冬青似做遗憾的叹了口气, 然后耸耸肩“好吧, 我不说, 那你自己想办法吧,爱莫能助。”
作为一个长期被迫吃狗粮的人, 冬青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c 粉了, 只可惜正主不太给力, 就这含蓄的进度,猴年马月才能修得正果哦
阮软怀里抱着抱枕,仰头看天花板“算了, 我不该问你的。”
“为什么”
“你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 我竟然请教你这种问题”
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教。
冬青“”
冬青觉得胸口突然中了一箭。
有点扎心。
冬青捂着胸口“谢谢,有被冒犯到。”
阮软“不客气, 关爱单身人士应该的。”
冬青膝盖也中了一箭“阮小软,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狗”
“没有啊,你是第一个,倒是你,是真的单身狗。”
阮软俏皮眨眨眼, 成功扳回一局。
“”
冬青冬青不想跟一个虐狗人士说话。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阮软就准备回隔壁去了,冬青要趁热打铁巩固上午的修炼,阮软不好留下来打扰她,而且也到了午休时间。
冬青把她送到门口,说“情侣冷战要趁早解决,不能拖,既然是决定要度过一生的人,保守没什么不好,但有时候一点甜头可以促进感情

“冬青”她气得跳脚。
冬青趴
她好歹是个出社会好几年的老司机,怎么可能被一个大学没毕业的清纯小姑娘打败
阮软回到隔壁的时候脸还是红彤彤的,一想到冬青那暧昧又调侃的语气她就不由自主地脸红。
真是满脑子有颜色的废料。
民宿有三层,房间也多,她和今朝都选了二楼的房间,还是住隔壁。
好像一直都是如此,无论他们到了哪里,今朝永远都会
她曾经胆小如鼠,见人就躲,连丧尸都不敢看,如今她不光敢和人交流,还敢和丧尸对打,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专属于她的战神。
她的将军,她的战神。
冬青的话虽然不正经,其实不无道理,阮软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世上会有一个人能待她如此,像是要把世间所有美好都捧到她面前,舍不得她吃苦,舍不得她受一丁点伤。
知道他带着前世的记忆才会一开始就对她那么好,可阮软从未怀疑过他的真情,她不觉得现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虽然前世他们未能白首,可今生依旧心意相通,前世今生的缘分,岂可辜负
她确信今朝是她想要白首一生的人,也确信他会始终待她如初,所以那种事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害怕和紧张,而每次相处中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只要她有一丁点害怕的表现,今朝无论多难受都会停下来。
这种时候,就算她心里愿意因为脸皮薄也没法说出口让他继续。
想想都头顶冒烟。
所以他们从未越过界。
阮软心里想着事,站
今朝正
这可太突然。
他其实早就到了三阶临界状态,可之前一直压制着没有告诉阮软,今天这突如其来进阶的大概是异能压制到了极限,就强行突破了。
屋内的情况和阮软想得差不多,今朝正
三阶到四阶是个大分水岭,进阶的危险系数翻倍,很多强者都是突破四阶时没有成功丧化的,阮软害怕今朝也会这样,
他前几天就察觉到异能极限了,本想找个时间跟阮软说,原定到盘龙基地后说,可是又碰到了冷战这事就没提,没想到却突然强行进阶了,彼时他正
进阶来势凶猛,不愧是分水岭,前后不到十分钟,他已经全身盗汗,脸色苍白,整个人都颤抖不止。
他紧咬着牙关没让自己
可到底纸包不住火,神力共鸣后他们彼此会
今朝现
“今朝,今朝,我来了。”
她颤着声儿抵着他额头放出神力,进入他识海内,被熟悉的神力包裹着,一股剧痛传遍全身,她忍不住痛吟出声,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好痛
这只是三成痛感
根本无法想象刚才承受十成的今朝又有多痛,这媛媛超过了他们任何一次进阶。
被分走三成痛感之后今朝意识明显清醒了很多,听到她的呻吟,他下意识想把共感切断,只是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被抱得更紧了。
“别,就这样我想跟你一起。”
今朝迟疑之后就没有切断,只是咬牙努力控制着,想要快突破。

随着两人眼前一变,他们都知道,幻境来了。
其实有很多人
这次今朝的幻境有点不一样了,两人一进去就分散了。
没错,是分散了。
之前他们共感几乎都是
阮软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世界陷入了迷茫。
这是什么情况
今朝的意识中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她大声呼叫了几次今朝都没有得到回应,她终于确定,他们是被分开的。
这种情况史无前例,阮软有些迷茫有些慌。
这里是今朝的意识世界幻境,
这坑爹的有点难度啊
虽然内心慌得一批,但也不能坐以待毙,阮软努力镇定下来开始
她心中一喜,顺着红线跑,终于看到了一扇
原本以为是走出幻境的门,没想到被刺眼的光一刺,她情不自禁闭上眼抬起手遮挡,等眼睛适应之后睁开眼,看到就是狂沙之地、遍地的帐篷和穿着盔甲带武器巡逻的士兵。
ex
这这她这是直接被传送到什么魔幻的地方了哦
所以她刚走出一个空白世界,现
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一千多年前昭阳,因为她看到了最高最大的那个帐篷顶上竖起的旗杆,
野史记载,昭阳国的图腾是四角羊,而今将军所带领的二十万今家军被百姓号称“涅槃军”,军旗军徽则是一只火凤,此时旗杆上正挂着这两旗帜。
既然今朝的意识世界,大概就是他前世
想到能看到今朝前世的将军装扮,阮软内心隐隐有着激动,只是还没等她激动完,更刺激的事情就
当几把锋利的刀架
落没落泪是次要的,她腿先软了,啪嗒一声十分不争气地给巡逻士兵们跪下了。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用刀架过脖子。
而且是开过锋的真刀。
和古装剧道具不一样。
“何人擅闯军营给我拿下”
一声掷地有声地吼声响起,
这这这感觉是真的啊
这怎么还有剧情的呢
阮软立刻怂了,忙举手以示投降,给自己辩解“我我不是敌人我说我是从天人掉下来的你们信吗”
“一派胡言,直接杀了”
古代这些耿直的士兵显然不信,简单粗暴又血腥。
阮软直接被吓哭了“别别别,我真的不是坏人别杀我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这痛感可是真的,鬼知道
自从和今朝
拿刀架着她的士兵明显一愣,这哭得怎么娘们唧唧的。
“百长大人,这是个女人”
百长是带领巡逻队几十个人的头目,也就是刚刚要杀阮软的那人,他闻言明显也是一怔,随后呵斥“胡闹,军营怎么会有女人”
别的将军带领的军营里或许有流放的罪人之女的充军妓,后勤也可能有烧饭的女人,可
因为他们将军绝对不允许
阮软蹲
“穿成这样,奇装异服的,难道是敌人放进来的女奸细”
“确实像是胡狄的才会有的服装这是想用美人计吗就这豆芽菜一个。”
“那些胡狄子还知道美人计不是都说胡狄的女子都长得很漂亮吗就这身板,哈哈哈哈。”
这些士兵开始围着她讨论起她是不是奸细的事来,还对她进行人身攻击。
阮软一边听一边
“别管那么多,反正是来历不明的女人,杀了就是了,以免生出事端。”
那个百长又开始说话了,却还是想要她的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软大叫一声“等等”
“别废话,
那个架刀的人就要听命切她脖子,阮软吓得直接后仰躺倒
这句话果然有了效果,那名士兵动作停了下来。
他们作为军营巡卫,那么多人严防死守,按理说戒备这么森严,确实没有人能逃过士兵的巡视才对,那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是怎么穿过外面的防线来到军营内部的呢
阮软捂着脖子上流血的伤口,强做镇定地说“你看你们,还是昭阳第一军呢,就这点能耐,丢不丢脸”
百长斜眼看她一眼,士兵立刻抓着她头
如果真的是敌军放进来的,说明敌军已经知道他们军营的位置和弱点,都能通过戒备放人进来了,细思极恐,确实要弄明白不可。
这些士兵的手劲不是一般大,行为又粗鲁,阮软只觉头
现如今她这个处境,当然是找到今朝才是正确的选择。
“放肆,将军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阮软“”
真是的
“我要见你们的将军让他来谈”
“呵,想得倒美,我们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一个敌军奸细,还想刺杀将军”
阮软“”
这个呵就很有灵性了。
“既然你认定我是奸细,我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漏洞
“你果然是奸细”
“我”阮软满头问号,就这智商这真的是那支战无不胜的“涅槃军”吗
“你们见过像我这样昭阳话说得这么溜这么毫无违和感的胡人吗啊劳烦你们动动脑子好不好就我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像是能当奸细刺杀你们英勇神武的将军的人吗拜托,太看得起我了吧。”
终是阮软忍不住先炸了。
其实昭阳话就是汉语,胡人的语言不同,汉语说得再好也有口音。
这些士兵终于被她说服了一半。
“你说你不是奸细,那是如何进来的”
“先让我见今将军。”
“你没有谈话的资格”
“我是昭阳人,我是你们将军的亲妹妹,这次就是来投奔他的,你们敢这么对我,就不怕他怪罪于你们吗”阮软拔高了声音道。
此话一出,士兵们都开始窃窃私语。
“我们将军还有妹妹”
“可是不是说将军是孤露吗”
阮软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咳了一声说道“你们一定听说过今朝是孤露,其实不是,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十多年前,边陲战乱,我和哥哥走散了,我一直都
说着说着情真意切起来,闻者落泪,都是经历过战乱的人,自然知道那种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痛苦。
这些士兵都开始动摇了,百长还是犹疑可以一下“你说你是将军的妹妹,你怎么证明。”
阮软假意擦了擦眼泪“我知道哥哥身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就长
所有士兵一怔,神色莫名起来。
这长
不过这么隐秘的事情,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知道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把她绑起来,带到中军帐。”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决定先把阮软绑起来,中军帐是将军住的地方,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今朝了,阮软也不介意被绑。
她被带着穿过军营前往最中间插旗的那顶帐篷,低下头时偷偷吐了吐舌头。
最亲密的时候她和今朝也坦诚相见过,胎记的事是她胡扯的,今朝身上没有任何胎记,连显目的痣都没有,当然,可能是身上伤疤太多遮挡,也可能是她太害羞没认真看。
中军帐就
手被绑着起不来,她索性盘腿坐下来打量。
军帐有点像蒙古包,里面空间很大,中间是支撑顶的一根柱子,就是从外面看插旗的那根杆,一张行军床、一床被子、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和一个洗漱架子就没了。
边塞沙场,苦寒。
想到以前今朝就住这种地方,她突然心疼鼻酸。
之前是假哭,现
押她来的士兵见她如此伤感,莫名信服了几分,也没一开始那么态度粗鲁了。
“稍等片刻,将军马上回来。”
“哦”阮软擦擦眼泪继续看。
他上战的盔甲、他的银枪、他的喝水的水壶都是他的色。
“他”阮软想要问士兵他平时生活怎么样,刚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整齐声音。
“将军”
她听到脚步声靠近,其实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有脚步声是因为除了他还有别人。
“将军,刚刚
外面的脚步声不约而同的消失了。
空气有点寂静,那个士兵看着将军冷下的脸色就知道弄错了。
将军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除了他的亲信,从来不让人进睡觉的帐内
那个士兵
阮软一直侧耳倾听,脚步近了,门口的布毡被人抬起,一个高大的身影站
他穿着黑色的窄袖劲袍,穿得和初见时很像,只不过面容还有些稚嫩,脸侧的刀疤痕迹还很明显,像是刚受伤不久的样子,眉目也更加冰冷,很凶,很不近人情。
这不是她认识的今朝。
阮软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个姿态和神情,绝对不是今朝。
或者说他不是那个和她
这个时候的他连她的前世都没遇见。
阮软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个剧情展开有点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不算是古代回忆,是阮软
现实软妹和前世少年朝哥的幻想。
可能我是说可能有车哔
咱们jj 限速,可能是辆模型车也说不定
咳咳,明天开始考试,后面几天都可能不更,别等哦,,大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