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太子妃得了当今信重一事,迅速的
这日她刚刚砸了一套茶具,就听到丫鬟来报,说是三皇子来看望她了。甄贵妃闻言一喜,转念想到今日朝堂之上,老皇帝刚训斥了自己的儿子,却把太子夸成了一朵花儿,脸色又落了下去。
三皇子司徒昱进来时,就见到甄贵妃满脸怒色,屋内其他侍候的宫女太监,俱都战战兢兢,半句话也不敢多言,整间屋子弥漫着令人心惊的低气压。
司徒昱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的拱手示意,向甄贵妃问好“母妃昨日睡得可好儿子听说母妃近日有些燥气,特意准备了川贝枇杷膏来,是极有效的。”
“本宫是燥气么昱儿,你如今是怎么回事,处处都让太子那个窝囊废压了一头,本宫的脸都被丢了,什么川贝枇杷膏,统统都是毫无用处的。”甄贵妃看着儿子,强压住心中的火气低吼道。她不明白,为什么往日优秀的司徒昱,如今反倒处处不如人了。
倒是司徒昱,依旧不动声色,只挥手示意殿内侍候的宫人们出去。
等到众人都离开后,他才走到甄贵妃面前,伸手为甄贵妃捶着肩膀,低声道“母妃消消气,都是儿子的不是。只是太子也张狂不了多久了,儿子刚刚和七弟、九弟碰了一面,虽然他们二人并未说些什么,可儿子也不是吃白饭的,自然看得出他们俩也急了。”
“老七和老九”
甄贵妃沉吟片刻,这两人
“老七从前年开始,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行为处事都老练了许多。可惜
甄贵妃随口评价了一番,又冲着司徒昱说道“你可不能和他一样,你媳妇虽说算不得十全十美,可毕竟也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府中琐事,勤勤恳恳毫不懈怠的。那些个玩意儿,不许带入府中气她,也不许碍我的眼,本宫看不得那些。”
“儿子是如此糊涂的人么,母妃实
“你说的也有理,太子不知道是受了哪位高人指点,最近这段时间倒是不急不躁,行事很有章法。本宫冷眼看着,他和太子妃两人,一言一行都戳到了你父皇的痒处,倒是也怨不得你斗不过他们俩。”
甄贵妃和儿子密谋过后,暂且平静了心气儿,准备坐观太子一系和七皇子、九皇子二人龙争虎斗。
这母子俩的打算很好,可惜司徒曜和谢氏,并不想按照他们的构思去走。谢氏和司徒曜二人布局了小半年的时间,如今终于决定出招了。
也是因为司徒晓这个奇葩,刚好撞到了谢氏的枪口上。原主是她这一辈里嫡系嫡支唯一嫡出的姑娘,可是他们谢氏也是大族,分支分家大大小小也有十几支,同辈的姑娘家还是有几个的,知道地位不如她尊崇罢了。
而司徒晓第一眼见到原主,就惊为天人,深深的为原主的魅力所折服。可原主是高高
等到谢氏来了后,就更是对这个“美人集邮者”深恶痛绝,恨不得当场干掉他,只是为着任务不得不忍耐一二,不过还是能避就避的。
可惜司徒晓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见不到谢氏,就把主意打到了谢氏的一个堂妹身上。
小姑娘如今刚刚豆蔻年华,
谢氏把消息传回了母家,整个谢家都震怒了,好一个司徒晓,好一个七皇子,这是把他们谢氏一族的脸面,都放
谢家震怒的结果,是如今的司徒晓承受不来的,说不清的弹劾纷至沓来。从宠妾灭妻,到沉迷女色;从尊卑不分,到欺君罔上;从结交大臣,到插手军务
司徒晓身上的罪名越来越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有人要整他。可偏偏每样罪名,都是证据确凿,丝毫不容狡辩的。老皇帝大怒,当即就下令让司徒晓闭门思过,身上的爵位也从宁王变成了宁郡王。
司徒晓的雄心壮志,将将开启便折戟沉沙,可九皇子司徒晏却毫不退却,接着这件事,暗暗放出风声。没多久,整个京城都流传着太子无德又无能,为了权势地位,借用妻族的势力,对自家兄弟痛下死手,为人薄情寡义等等的流言。
司徒曜听到暗卫传来的消息,玩味儿的转了转手中的茶盏,这些纷扰对他而言不过是挠痒痒罢了,如今他的棋局已经摆好,单等着对方落子。
机会来的很快,九月初是每年例行秋狩的时候,老皇帝虽然年纪大了,可从不会错过。他虽然对太子现如今的行事很满意,可内心多疑的性子,注定了他不会太过信任太子。
故此老皇帝把这次铁网山狩猎的安全事宜,交给了三皇子与九皇子负责,太子则要随侍
司徒曜表面上毫不
不过这次铁网山设伏,三皇子失算了。当时原主已经被废,呼声最高的皇子就是司徒昱,依着老皇帝是疑心,自然对他不再信任,虽然明面上对于甄贵妃母子还是宠爱有加,可心底自然是忌惮更多些。
所以那次的安防工作,虽然也是交给了三皇子,可背地里却是贾代善这个经营节度使全权负责的,故此司徒昱事败自杀,死的格外惨烈。不过后来老皇帝,还是给了他们母子脸面,以亲王之礼厚葬了他,也没有虢夺甄氏的贵妃之位。
谢氏正
“看来大家都知道这次是举事的好时候,不但老三动了心,连老九也有自己的打算,就连老四那个一心诗书的,背地里都暗暗联系了几位大臣呢。”司徒曜坐下喝了杯茶,缓了缓继续说道,“父皇虽然年迈,可毕竟心思深沉,对这些异动都是心知肚明的,咱们且观望着,保护好自己的性命即可,我觉得这次他们会两败俱伤。”
“我也是这个意思,现
司徒曜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满篇都是母女深情,任谁也挑不出半点不是来,遂笑道“你办事素来妥帖,我再放心不过了。只是贾代善刚刚与我说,他要带着贾赦和贾瑚同去,说是今上要看看他孙子。”
谢氏
“如今这稀奇事儿越来越多了,贾瑚才多大,如今满了四岁了吗,去铁网山看什么呢宫里这么大的地儿,难不成还看不成一个孩子了吗”谢氏险些被气笑了,嘲讽道,“贾代善也是心大,这可是他的嫡长孙,他难道不知道这次铁网山有多危险么”
“应该是推拒不了,外加要表忠心的缘故。”司徒曜猜测道,又对着谢氏说道,“此事贾代善那处应是改不了了,你素来对张氏有一份香火情,我与瑚哥儿那孩子也相处甚好。若是可行,便悄悄给张氏递个话儿,让她自己想办法吧,毕竟是她的儿子。还有张老太傅,最近也实
谢氏闻言,回看了司徒曜一眼“这真不是你和贾代善那老狐狸做的戏张老太傅年纪大了,做事顾虑多些也是有的,单看
“他若是有你这个想法,我也就不愁了。可惜了,人家是忠于君,而我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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